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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把碗送回馄饨摊子再回来,玄重温和李子珩依旧在树下盘腿对坐,你一子我一子的,下的不温不火。
展昭凑过去看,白玉堂就坐在树上看着他看,一个两个的,似乎是闲着没事干。
过了一会儿,从书房里跑出来的公孙也凑了过来。
这几天庞统忙着边关的事情,焦头烂额的没时间来开封府。
按公孙的话是他总算得了几天清闲。
可是,公孙瞟了一眼展昭,又看了看从树上跳下来后站在一旁拨弄他头发的白玉堂,怎么突然觉着有点无趣啊。
展昭前一阵子到了二十岁,长发规规矩矩的束在帽子里。
白玉堂年岁比他小一岁,长发只是松松的挽着,小风一吹,盖了展昭一脸。
展昭'龇牙咧嘴'的把'拍'在自己脸上的长发顺下来,然后把白玉堂按到一旁的石凳坐定,取了他束发的玉簪开始给他顺头发。
公孙看了一会儿,把目光移了回来,从药箱子里掏出一本医术来看。
不能再看那两个没自觉人了,再看下去眼睛就废了。
看了一会儿,公孙又把书放下了。
好安静啊,都没人来给他捣乱了,好无聊啊。
庞府书房里,庞统撂下手中边关传来的信,仰天打了好几个连环啼。
一旁庞太师惊的赶紧招呼丫鬟出去叫大夫。
庞统一边揉鼻子一边朝丫鬟招手:“回来回来,大概是着凉了,没事,没事。
等忙完了,我去给阿策瞧瞧就好。”
庞太师想想,也是这么个理,毕竟自家大儿子在边关混了这么多年呢。
而且开封府的公孙先生是当世神医,让他看也放心。
展昭和白玉堂一大早便吃的馄饨,结果中午魏大娘也做了馄饨。
包拯倒是吃的乐呵,白玉堂却是兴致缺缺。
这一天真是没什么事做,一晃申时都过了。
白玉堂拍拍袍摆,扯了几乎在棋盘边生了根的展昭要去醉仙楼喝酒。
公孙本来也想跟着去,只要有白玉堂在,一定是好酒管够的。
但是瞧了眼他们,又默默坐了回去。
要说白玉堂也是好眼光,在醉仙楼挑的那间雅间几乎可以看见整条开封最热闹街市,而且西街就在转角,那里若是有什么大动静也是可以马上看见。
白玉堂端着酒杯慢慢品着,展昭便捏着筷子和一桌子的美食相面。
本来两人一个悠闲一个认真,不一会儿注意力全被西街引过去了。
展昭探出身子去瞧,正见快云楼门口热闹非凡。
几个姑娘不知道在门口吆喝着什么,客人竟比平日多了好多。
进来送酒的伙计瞧见展昭半个身子都快出去了,笑着解释:“展大人有所不知,前个儿快云楼又立了个花魁,今儿这不都赶去看了么。”
展昭缩回来瞧他:“新花魁?”
伙计点头应声答话:“是啊,之前那花魁没了这么久,自然要在立一个花魁了。
不过这个花魁听说是新来的,好像是和原来那个湘鸿长的出奇的像。”
展昭愣了愣,直到伙计放下酒壶出了雅间才看向白玉堂:“泽琰,你说这花魁会不会是李公子那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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