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打头的车开出去后,邹杨启动车子,不紧不慢地跟着,后面那些人纷纷上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向莲花公园驶去。
“看到冯义山了吗?”
确认左右无人,邹杨长出口气,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诈死的人是自己,装死比假装悲痛简单多了。
颜语薇看看后视镜,点头,冯义山跟随冯家老爷子一起到场,刚才训斥孩子不争气的就有冯家人。
“能不能成就看今天了。”
邹杨双手握紧方向盘,不知不觉间,掌心已被汗水浸湿。
安先生选定的下葬地点在莲花公园内的一处小树林,说是树林,其实是一圈小树包裹着一棵大榕树,榕树树干极粗,三个成年人手拉手都抱不过来,安先生将被葬在这棵榕树之下。
众人议论纷纷,都说安先生是不是病糊涂了,怎么会选在这里,要埋进去的是尸体不是骨灰盒,这么大棵树,根系不知有多强壮,尸体埋进去后不得被树给吸干了。
也有人说这正是安先生的聪明之处,尸体被榕树吸收,那他岂不是和这棵树连成一体,永世长存!
听人这么一说,大伙都开始思考以后要不要常来拜拜这棵树,说不定能得到安先生的庇佑。
下葬之事由助理主持,邹杨和颜语薇站在不碍眼的角落,细细观察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他们发现冯义山表面上唯唯诺诺,眼睛里却闪烁着森森寒光,这说明他体内住着的还是无名氏,那小子没再换身体。
雨势变大,乌云一层层压下来,仿佛在为这位大德之人哭诉。
助理吩咐人把事先准备好的黑伞发下去,每人一把,全都撑起来后,半个公园都变成了黑色,伞下的人们视线也模糊不清了。
邹杨见时机成熟了,躲到没人的角落,冲着那棵大榕树劈了两道雷。
雷声不大,电光也明显,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
邹杨有些着急,闭上眼感受着体内的雷神之力,将力量集中在两只手心,积蓄到一定程度后再一次性放出来。
这一次,雷声阵阵,厉闪道道,在场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雷电吓了一跳。
助理皱着眉头看看天,天气预报说今天小雨,可眼下这阵势怎么看怎么像是要下暴雨了,早知今日要下这么大的雨,安先生还会选在这一天下葬吗?
看看已经挖好的坑,助理有点拿不准,要是在这样的天气为安先生下葬是否不妥。
他刚想找邹杨问问下一步怎么办,突然,一道更响更亮的雷电从天而降,正劈在那棵老榕树前面相对细小的枝桠上。
小树杈怎能承受如此重击,顿时被劈断,雷电去势不减,正劈在安先生停在树前的棺材上。
“咔啦啦!”
这道雷电像是开启了某种序幕,越来越多的雷电从天而降,分毫不差全都劈在棺材上。
参加葬礼的众人大惊,尖叫着向后退,跑出老远后惊恐地望着这边被无数雷电包裹的棺材。
“这,这怎么回事啊?”
“不是说安先生窥探天机犯了天怒吗,现在人没了老天也不肯放过他!”
“老天爷发怒了,会不会牵连咱们啊?”
小声议论变成了大声吵嚷,现场愈发混乱。
助理惊魂未定地看着棺材和那些疯狂劈下来的雷电,整个人呆若木鸡,他虽然跟着安先生做事,却从未见过安先生显神通,有时候他也会想安先生会不会是个骗子,只是那些有钱人太蠢,钱太好骗而已。
如今亲眼见到雷电劈在安先生的棺材上,他才心生惊恐,本能地想跪在地上求老天不要牵连他这个无辜。
又一道雷从天而降,把黑色的棺材盖劈为两半,安先生的尸体呈现于众人面前。
身穿白色中山装的安先生缓缓从中升起,漂浮到榕树的树冠之上。
众人更懵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稍作停歇的雷电更加疯狂地劈下来,每一道都落在安先生的身上,能够将整棵榕树劈断的雷电落在安先生身上却无法伤其分毫,在让人胆寒的电闪雷鸣中,早已断气的安先生睁开了双眼。
末日突然降临,但这末日怎么跟说好的有点不一样?人类变成了只有三寸大小的小人,要命的是动物们却没跟着变小,还获得了不下于人类的智慧,于是,人类文明遭到毁灭性的冲击,而百依百顺的猫狗萌宠开始反攻人类,把人当作食粮和奴隶,智慧不再是人类的专属,原本站在食物链最顶层的人类,变为了连老鼠虫子都可以随意欺负的最底层,更不用说还有更加凶猛的狮虎狼豹在这样的末日世界中,主角却为成长为地球上最强的生物而努力着。...
张羽凡莫名获得了Truegame的内测资格,随着游戏的进行,羽凡渐渐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秘密,游戏也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进行发展,魔物的肆虐,玩家间的竞争厮杀。直到现实变成了一个悲惨世界...
少年降世,天生异象,万剑齐呜,有神剑自天穹坠落。若干年后,少年踏着神王仙帝魔尊古圣的尸体,诸天万界的强者都在脚下跪服!少年站在世界之巅,言出法随,传遍万界我之剑道,便是天下第一剑道!诸天万界,唯我独尊!...
南姒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人,被皇上宠得无法无天。仗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去当祸水,让皇上陷入魔障似的空置六宫,简直孰不可忍!帝王温软慵懒开口南姒,做朕的皇后。南姒单膝跪地,声线清冷皇上是天上云,臣是地下泥,尘泥登不上九霄。帝王好心情顷刻间烟消云散被群臣劝谏选秀时,帝王软声相商南姒,做朕的皇后。...
永昌二十年,林苑成婚的第五年,镇南王反了。镇南王世子晋滁为叛军主帅,率百万大军一路北上,直逼京师。同年,京师破,天子亡,镇南王登基,改元建武。建武二年,太子爷频繁出入教坊司,每次会在同一个房间待上一两个时辰不等,之后面色如常的整冠而出。他走后,就有奴仆小心进来,喂房内的人吃药。时间久了,有些心软的奴仆会可怜那房里的女人。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平侯嫡女,那个曾经那般清贵的御史夫人。如今,沦落成这般地步。若有知情之人在场,或许会叹上一句若她当日死在城破那日,太子爷或许还会念及她几分好,偏她如今活生生站这,这便无疑就成了太子爷的肉中刺。...
他是铜宫监牢的遗孤。他是百家圣贤的门徒。他是文采风流的策士。他是同仇敌忾的武夫。他是田里的农民边关的将士,他是郡县的吏员中枢的高官。他是帝国的皇帝,是历史的星穹中最亮的那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