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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程见时间已经不早了,转身便要离开。
他看了眼余招娣,有心想要叫她,却又介意她刚才那样对他,嘴巴张了张,终于一个字也没说就走了。
余招娣见状,抬脚就跟了过去,经过司徒煊身边的时候却被他一把给抓住了。
“你干什么,放手!”
她挣扎着要拜托他的手。
“我才要问你干什么呢,人家都不愿意搭理你,你就非得这样上赶着贴过去吗!”
他说不上来自己心里的那种感觉是什么,只知道她的做法让他觉得很不耻,甚至很不痛快。
这种不痛快,在他奚落了夏锦程之后也没能得以抒。
眼见夏锦程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夜色中了,余招娣一着急,低头就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司徒煊吃痛的松开了手,她一得了自由就连忙往后跳了好几步,冲他嚷道,“我愿意,我就愿意贴着他,你管得嘛!”
司徒煊甩了甩手,龇牙咧嘴的看着紧赶慢赶跑到夏锦程身边的余招娣。
张明海连忙从他身后冲了出来,“公子,您没事吧?这个余招娣也太不知好歹了,您可是在帮她呢,竟然还这么对您。
她这真是……真是……狗交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谁说我帮她了,她哪里值得我帮了!”
司徒煊说完就径自往前走。
不知道是不是被夜色笼罩的关系,他刚才竟然觉得余招娣的身形似乎瘦了一些,看起来轻盈了几分。
夏锦程虽然生气,却还是很有风度的把余招娣送回了家,站在家门口,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了歉,“刚才的事,对不起,我……”
见人家姑娘都开口道歉了,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能再扭捏作态了,虽然仍没笑意,不过神情看起来却是轻松了几坐分,“没关系,我也不应该先笑你的。”
“那……谢谢你送我回来,你路上小心一点。”
转身回屋的时候她特意往他身后张望了一下,现不远不近跟了他们一路的司徒煊已经不见了。
接下来的几天,花圃里可以说是忙得热火朝天了,先是修剪那些受损了的花瓣。
一天之后,赵远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黑不拉几又臭哄哄的东西,要他们仔细的铺在花下面的土壤上。
以前余招娣可能不知道这个味道,可是现在她却觉得似曾相识,好像与家中猪圈中的散出来的气味有些相似,只是这东西,经过烘晒之后,更臭一些。
离花圃老远的地方都能闻到那股味,在花圃中呆上一天再出来,走哪都得被人嫌。
夏幼荷这段时间也忙,忙着穿衣打扮,忙着呼朋唤友。
坐在清雅居杏花林雅间中的夏幼荷挑剔的打量着周围的摆设,从桌椅到墙饰,无一漏过。
清新淡雅,品味独特,只不过在她看来太过素净了些,好在这些装饰全都是高珍贵之物,让她心里略显舒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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