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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规矩的东西,还不闭嘴。”
婆子一步上前,朝玲怀嘴里塞了方帕子,脸色犹如寒霜。
童瑶脸色苍白,脸上的泪痕未干,此刻更显弱不禁风,一步已是绕到那婆子跟前:“嬷嬷,这丫头什么性子我是最清楚的,绝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杜鹃已是早早被压到了马车上,不同于玲怀,认命一般的连同丝毫的反抗都没有。
谁知管事婆子脸色一沉,当下丝毫不给童瑶面子,冷笑:“小姐别怪老奴不给里子面子,这丫头做了什么不管,只是夫人给了话儿是要这般做的。”
说罢,不再看面带祈求之色的童瑶一眼,转身就指挥着几个汉子将玲怀给压上了马车。
支支吾吾声伴随着挣扎,玲怀不时的回头张望着秦妤和童瑶,试图能从二人身上找到一丝希望。
秦妤抬头看了看。
一双带着渴求和祈求的目光和眸子。
垂下眼睑,不去看,秦妤默然无语,上前拉住了童瑶的胳膊,“小姐,小姐。”
童瑶整个人愣愣的站住不动,仿若被人圈禁一般,眸子无神,身子僵硬。
下一瞬,秦妤大惊失色。
童瑶两眼一阖,整个人便朝着地面栽倒过去——
“小姐——”
随后而来的童庆之惊吓之余连忙跑到了秦妤一侧扶住童瑶。
“阿瑶——”
……
“小姐身子本就不好,更应该安心将养才是。”
郎中皱着眉头,神色郑重把脉之后,缓缓说道。
“这服药让小姐按时喝下。”
说罢,郎中有些叹息。
秦妤连忙起身给郎中道谢:“多谢大夫。”
床榻上,童瑶如此虚弱闭着眼,肤色如同纸一般发白,毫无生气。
童庆之与郎中交代一番,秦妤便出了屋子去煎药。
方才踏出房门,就看到丽娘有些孤零零的站在门侧。
冷笑一声,秦妤几步踏出去,未曾理会对方。
不过多时,童老夫人便携着丫鬟进了院子。
推开屋门,“阿瑶可有事?”
苍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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