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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天下风流,最是多情的京都公子哥,这有遭一日竟得弃了满院子的姑娘去调戏一个硬邦邦的少年郎。
如此之事倘若传入京都,真不知得碎了多少勾栏花坊女子芳心。
调戏唐家公子,楚恒实在不喜,若不是为了长姐,他绝干不出这等有损自己风流的混事。
连着近十日,也只有他自个才晓得这段时日是如何忍下来的,至于旁的那些人,哪能明了他心里的苦,莫说明了他的幽怨,便是那日子,过得也是滋润。
身上都不知白长了几两肉,一个个圆润的,叫萧楚恒越瞧心里头越是气闷。
这不,路上赶累了停下歇息时,他可不知动了几次邪念,硬唤着萤草过去让他抱抱,重新感受一下女子那酥柔娇软的身子,好驱了身上残留下那硬邦邦的触觉。
三少爷耍混,萤草自然不会由着他,只得一面红着脸一面闪避,倒像是真让三少爷抱了便得万劫不复似的。
在唐家的这几日的确委屈三弟,故而这一路上的耍浑萧楚愔也当没瞧见。
又是连着路上颠簸五日,可算是快到远洲茶乡。
公子小姐娇生惯养,最不适合连着赶路,约莫着离那茶乡还有半日路程,家丁便停了下来,让少爷小姐先做休息。
马车内晃了一整日,早就闷得发慌,如今得以停下上外头吐口气,萧楚愔自当乐意。
在厢竹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在长吐了肺中浑气后,萧楚愔这才说道。
“这马车,还真不是人该呆的地。”
这一路上光是这番话,就不知小姐说了几遍,到也叫厢竹笑着说道:“若是小姐真烦了马车,待回了京便让三少爷四少爷教了小姐骑马,如何?”
“让他两教我骑马?”
询问而后朝着后处两位胞弟看去,萧楚愔嗤声说道:“让他两教我,我还要不要命了?与其让他两教我还不如等着宁儿回来,我这心里头还能安点心。”
这萧家的三少爷和四少爷虽然会骑马,不过也仅局限于自己骑,为人师表授人骑技,萧楚愔觉着还是别让两位胞弟出来误人子弟比较妥当。
当下驳了厢竹提议,甚至面上还露了几分嫌弃,倒叫厢竹笑了,说道。
“看来小姐还是只信得过小少爷呢。”
“不是我只信宁儿,实在是那两个混小子太不能让我安心了,楚恒还好,只要路上没晃出个美人,他那双眼睛还能焦在我身上。
至于楚瑞,我哪有胆子让他教,谁知那混小子会不会教着教着突然升起哪门坏心思,到时候吃苦受罪的岂不是自个。”
不是萧楚愔信不过,实在是这三弟和四弟的性子。
太难叫人心安。
萧楚愔这话也算说到份上,叫厢竹寻不出话来反驳,便只能抿着唇笑了。
正说笑时,那处三人也已下了马,朝着萧楚愔走了。
一路上的奔波,倒也不减三人风华,上了前在萧楚愔暂坐的凸石上落了座,萧楚瑞问道。
“长姐,你和厢竹在说什么?笑得这般,若是什么有趣的事也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大家一块乐乐。”
“我两可是在说你的不是,怎么的,你也要听着乐乐?”
出口反调笑,那出声的逗语当即叫楚瑞扁了嘴,一脸不满而后又转了神色,勾挑了唇眉往着萧楚愔那处再凑几分,楚瑞说道:“说我的不是?我可不信,这段时日四弟可乖着呢,半点麻烦都没给长姐惹,长姐何来的不是说呢。”
凑上来,脸上笑着几分贼意,那张玉冠的模样配上此刻噙在唇上的坏笑,到也显得可人。
当下叫萧楚愔幽着一叹,手上也跟着泛痒,直接抬了手朝着他的鼻尖狠狠一捏说道:“是是是,难得你这段时日这么乖,也没到处惹是生非,我也没不是说你。”
这一捏力不重,不过还是有些疼的,当下叫楚瑞捂了鼻子往后缩退。
揉着鼻尖缓了疼,楚瑞抱怨说道:“长姐,力太大了。”
“瞎说,我可没使劲。”
她便不认账,四弟能奈己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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