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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不行,你那新娘子你还没碰过吧?我学过些医术,从她的站姿我能看出来,她还是完璧之身。”
陆飞一语满堂惊,连花倾雪都惊住了,他还会医术?
花倾雪脑中飞快旋转,想起了跟李保罗交往时的一些事,心中笃定陆飞说的八成是真的,因为他也没碰过她。
李保罗阴沉着脸说:“我是虔诚的基督徒,我们必须要等到成亲过后才行房……”
陆飞一愣,看向花倾雪,她立刻说:“你骗谁呢?你要是基督徒,你还会在这里摆酒,你不应该去教堂吗?”
宾客都纷纷点头,最近这几年,在教堂里办婚事的基督徒多得去了,也不是一定要摆酒。
他们看李保罗的神情就多了几分讥讽,心里都说原来是个绣花枕头,看着人模狗样的,到了晚上,连枪都提不起来。
李保罗的脸愈发阴沉,像是拧得出水:“摆酒的事是新荷家里要求的,我顺她的意思去办,你一再泼我脏水,不就是因为我抛弃过你,你见不得我好。”
花倾雪一脸冷意:“姓李的,少往你脸上贴金,我离开你,是因为我家里有事,要我回国。”
到这时候,她可不能气势被压下去,李保罗的信用都用光了,事情真相还不是由她说。
“哈哈,真是好笑,你要不是咽不下当初那口气,你为什么会过来捣乱?”
“那是因为你发的请贴!”
陆飞随身带着请贴,往桌上一拍,李保罗哑口无言。
“不管怎么说,你们来这里闹事,现在我做为主人,请你们离开。”
一个洪量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陆飞循声看去,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走了过来。
从模样上看,应该是李保罗的父亲。
“我们可是给了礼金的……”
陆飞提醒道,他还想混顿吃的呢。
“把礼金拿给他们,”
李老头冷声说,“你们在这里闹事,我随时可以报警,以我的能量,你们进了派出所,出来只剩半条命。
今天是我儿子大喜的日子,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你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趁早给我滚蛋。
要是打扰了我的贵宾,我不会放过你们。”
结婚是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李家想借这个机会,跟老朋友重拾关系。
闹得越久,李家就越颜面无光。
在那些贵宾眼中,也就越会看不起李家。
花倾雪不动声色的坐下,扯开一颗喜糖放进嘴里。
陆飞却看着不远处的一脸惨白的顾新荷,想必刚刚的话她都听见了,她跟李保罗相处也不是一两天了。
李保罗身上的问题,她当然知道。
要不是心里有火,也不会在服装店发飚。
“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陆飞摇头惋惜,李保罗听得刺耳:“你他妈在说什么?”
“我说顾新荷是鲜花,你是牛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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