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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的事在罗宋国基本是禁忌,前后都处理的不清不楚。
俞悦知道,路秾华便是陈家的叛徒,或者俞光义的奸细。
这是俞光义的人来了,俞光义想做什么,或者目标是贺家?
路秾华好像这种事儿经历多了,立刻进入状态,一声叹息,似乎挺惭愧:“当时年轻。”
俞悦打断他话头:“年轻有为。
这次又准备立什么功?”
咸向阳出来刷存在感:“隔着马林大河那边是夷越王国,马林大河下游是项楚国,还有印布拉曼国。”
贾鹞冷酷的教训:“远交近攻不知道吗?通敌一定要在附近,目光不会放远点?”
咸向阳怒:“我比你大!
我又不懂通敌。”
她胸脯一挺,会客厅里基本能排第一,她最大。
贾鹞骚年红了脸:“女流氓,不懂不会向露浓花瘦谁请教吗?”
咸向阳更怒:“本小姐说年龄!
我请教这做什么,有谁要通敌?正好露浓花瘦在,赶紧请教。”
“啪!”
一茶杯砸地上,吓人一跳。
大家正担心露浓花瘦会给崇州扣一顶莫须有的帽子,这会儿全看着范适。
范适真的是失手。
人难道还没有个失手的时候,都这幅表情做什么?
俞悦了然:“这么紧张是心虚吧?你到各国做生意,最适合做多面间谍。
难怪你们俩感情这么好,出双入对,如胶似漆,鸳鸯戏水,比翼双飞。”
部分人快受不了了,这画风变来变去比变天还快。
再看萌正太、太年轻啊。
路秾华的话其实就有暗讽庄上弦,年轻人多半不靠谱。
路秾华已经彻底被玩坏了。
再给庄上弦扣帽子,成扣帽子专业户,他不用活了。
范适真急了:“不要乱讲,我是罗宋国的人!”
俞悦应道:“那可说不准。”
咸向阳、潘伯埙、安东纳等都点头,莫须有嘛,也许有呢。
一个富商不能干站着,腿都站酸了,活动一下刷点存在感:“我们来崇州,是为巩州的事。”
俞悦又打断他话头:“是巩州通敌?那就对了!”
抓着庄上弦的手强烈示意。
庄上弦看月牙急的,一巴掌拍旁边高几,留一个手印,手印所在位置都化成粉末随风吹,其余部分都好的。
此时无声胜有声。
俞悦眼睛晶晶亮,高手装逼专用,好了听她继续讲:“崇州和巩州都是罗宋国的一部分,同根同源,一母同胞!
巩州吃的也是马林大河流到青西江的水,除了通敌,有什么理由这么欺负崇州?说什么崇州打他门前过,难道没给钱?拿了钱还百般刁难,原来早就通敌了!
那贼子!”
其他人顿时都义愤填膺、同仇敌忾!
卖国贼人人得而用唾沫淹死他!
一些情绪激动的年轻冲动的捋袖子就准备杀到巩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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