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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香兰正对俞大明说:“生意人的嘴巴真会说,我是说不过她的。
就那玛瑙指环,前几次只要我三块钱一只,今天却说要价五块钱。
可她拉着我跟她妹妹去‘走线’,做生意就得互相帮衬,我也不能跟她讨价还价,幸亏最近日元汇率也涨得快,价差也补回来了!”
俞大明心疼得责怪说:“你的脑子里刚放下黄金,又惦上了翡翠,灵光得跟个年轻人似的,也不怕脑子嫌休息不好闹了意见!”
俞敏俪看着那一堆宝贝,好奇地端详着每一样,问说:“妈,您帮海海哥买的?他拿这能卖多少钱呢?这些也是石头啊。”
“一只玛瑙指环能卖上个八百一千日元,合上人民币值个几十元,这不算什么哦!
那玉挂坠跟玉镯就挣得多!
瞧瞧这个!”
俞香兰拿起一只玉镯,紫色透亮中混着些许白色,喜滋滋地说:“姑娘家就喜欢这种的,一只手镯进货二三百元人民币,卖得上十几万日元,还很受欢迎,老补货!”
俞敏俪惊讶地问:“不是说翠绿色才是翡翠的最最佳颜色吗?难道说紫色的更值钱?”
俞香兰说:“海海的朋友都是些年轻的姑娘,红玛瑙卖得好,也是这个原因。
有些小姑娘就喜爱紫透亮色的。
但论玉还是翠色为好,听胖胖说这些只玉镯和玉佩,五六百人民币的,已算是上等货了。
想是可以卖上二十万日元以上吧!
刚还听说她手上有的玉,台湾老板出了二十多万人民币的价呢,我们不要太高价的货。
给海海备上这些,应是够档次了。”
俞敏俪吐吐舌头:“我海海哥学会了杀人不见血!
这些玩意儿即使合上运费,利润也是翻了许多番。
他在日本卖一只手镯赚得比我们许多人一年的总工资还多!”
俞香兰说:“明天再买些东西上邮局一并寄了,海海在等着呢!”
突然间忍不住打了几声呵欠,眼皮已疲倦得直耷拉下来。
俞大明一旁又心疼得埋怨说:“老太婆要钱不要命了,这么大年纪的人还跟年轻人一样想挣大钱!
回到家里,水也不喝,鱼丸也不吃,以为自己还年轻能折腾呀?”
俞香兰喃喃地低声说:“是感觉累了,但最近财运倒是不错。
东南西北方的财神爷都赶齐着来。
海海这孩子读书不上心,但会做生意,这些人中还是他最有出息。”
说话间呵欠又不断。
俞敏俪忙说:“妈,要不您就躺这沙发上睡一觉吧,我帮您拿枕头去!”
俞婉娉脆脆地一声叫着:“小姑姑,让我去!”
,小家伙咚咚地往楼上蹦去,俞敏俪紧随其后。
还未等她们一人手上拿着枕头,一人拿着一条薄毯子下楼来,俞香兰已佝在长沙发椅上呼呼入睡。
睡梦中的俞香兰回到了拥挤不堪的绿皮火车上,一股闷热夹着汗酸味和烟味的气息重重地压迫着她。
轰隆作响的火车动感十足,晃荡得睏意和疲惫犹如涌泉汇流将她包围,而现实中三人座的长沙发椅,让她拥有了梦里渴望的舒爽睡姿。
俞香兰在梦里惬意地笑了。
俞敏俪只好往母亲的头部下轻轻地塞进枕头,小心地摆正她的头,让她躺得更加舒适,帮她盖上小薄毯,然后蹑手蹑脚地带俞婉娉离开。
俞大明看着俞香兰熟睡的样子,叹了叹气,又摇了摇头,将电风扇的风力调小了些,在靠着她头部的地方,坐了下来,戴上老花镜,拿了份报纸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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