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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注意就是了。
我说道:你接着往下说。
你们进到院子里以后,想着法的躲到死人家的仓房里面去。
鬼叟说道:因为死人了,总要来回的拿东西,所以仓房应该是不会上锁的。
戴上表掐好时间,等我这边一开始行动你就看时间,记住,半个时辰之后立马的从仓房里出来。
然后把你手里的小红人,想着法的塞到死人的身底下去。
啥?我喊道:这么大的一个明晃晃的玩意,你让我塞到死人身底下去?我说鬼叟,这可是大白天的,你当那死人家的人都瞎啊!
那这个就得你想办法了!
鬼叟说道:我要一直的忙着在死人身上作法,所以这个只能是你去弄了。
别急!
别急!
文宝喊道:还有一个事呢。
那么大的一个咕咕叫的公鸡,你让我两咋带到人家院子里去啊?你说我两是去送纸去了,还是送公鸡去了?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又没让你两带公鸡去。
鬼叟说道。
一会去之前,先把公鸡鸡冠子上用刀片划破,找个小瓶子装点血带着就行了。
奥,这还差不多。
文宝嘟囔道:那咋用啊?等你们把小红人塞到死人身底下以后,就打开瓶子,用手指抹点公鸡血在死人的身上。
鬼叟说道:记住啊,一定要抹到死人的肉皮上,哪里都行,但一定是死人的肉皮上。
事不迟疑,不能过了三个时辰,我们开始准备走。
就这样,我们取了白公鸡的血,我和文宝骑着单车,跟在鬼叟的后面,急急的向村子后头赶去…死人的村子在我们村的后屯,穿过了两个小屯子,远远的就听见了死人家的哭嚎声。
这个人是咋死的?我好奇的问道。
在自己家院子里,被房顶上掉袭来的粮食袋子给砸死的。
鬼叟淡淡的说道。
这特妈的点也够背的了,没事在自己家院子都能被砸死。
我嘟囔道。
也许不是那么回事!
鬼叟说道:少爷,我说句不该说的,这方园五十里死的人我见得多了,还真就没几个是正了八经的好好死的听了鬼叟的话,我一愣问道:不是,鬼叟你说这话是啥意思?还能是啥意思!
也就是说弄不好这一次的死人,又是你们白家给弄死的。
文宝插嘴道:你瞅瞅你们家的那个招牌,五十里棺材铺,这方园五十里人的小命,都捏在你们白家人手里了。
你给我闭嘴!
我狠狠的一脚冲着文宝的单车踹了过去,文宝连人带车都翻到路边沟里去了。
哎呀我说少爷!
快点走吧,正事要紧。
鬼叟不在理会我们,转身没了踪影。
死人家的院子院门大开,烟熏火燎的几个大丧盆子在火燎燎的烧着纸钱。
我和文宝一人胳肢窝夹了点黄纸,低着头假装很悲伤的样子走进了院子里。
这死人家属一见,赶忙的上前给我们双膝下跪,把纸钱接了过去。
我假装轻轻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死者家属的肩头,低声的说道: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
在靠窗台的位置,简单的搭建了一个灵棚子,死者已经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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