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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刘赟对宁谧说,“怎么这么可爱。”
宁谧虽然平静,但是眼神却胶着挪不开,鼻子酸涩,眼窝子也逐渐湿润起来。
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哭,赶紧别开头。
哗啦啦的雨水砸在屋檐下面得水泥地上,溅出去好远,房间里特别安静,她耳朵里只有小孩子两人在对话。
“你在画什么呀?”
“我在画大船呀,外面很多水,待会儿回家的时候可以开船……”
“那、那、那可以让我坐船不?”
“可以呀,你坐这,我坐这,奶奶坐这……”
宁谧闭上眼深吸了口气。
心灵深处有个地方被唤醒,隐隐作痛。
这时候里屋有人听见外面的声响出来,问:“你们……有什么需要?”
“借点茶叶。”
“茶叶有啊,”
对方热情说,“进来吧,我拿给你们。”
刘赟扭头看了看她,发现她心不在焉,自己便直接进去,让她在这拿着伞等。
她控制住情绪,淡淡点头。
刘赟掀起帘子跟过去。
回来的路上刘赟看了她几次,忍不住问:“你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她借口说:“胃里不舒服,所以才出来找点茶叶喝……消化不好,老毛病了。”
“不早说,我带了健胃消食片。”
他给她杯子,“你先回去,我待会送你们房间去。”
“哎——”
宁谧想叫住他,但他走的飞快,雨水敲打着青瓦,她的声音被噪音遮盖住。
怪不得王思茹常说他们班长人很好,心细,负责。
上午提行李的时候女生没用动手,还主动买了一提矿泉水让大家路上喝,最起码在对待同学上没什么让人不满意的。
她心里惆怅,望着云皑皑的远山发愣,好像这样就能把思念寄托出去。
打牌的已经散场,原本要出去游玩结果被湿冷湿冷的雨困住,他们就吆喝着弄个室内烧烤自嗨。
跟这里管事的一合计,马上生火串串磨刀霍霍。
王思茹捏着一串羊肉过来,在宁谧鼻子下面晃了晃,“在想什么呀,魂不守舍的,是不是看上刘赟了?”
宁谧略微吃惊:“为什么这么说?”
“刚才看见你跟他出去了,一起打着伞,肩并肩。”
“去厨房找茶了。”
“找茬?找谁茬?”
王思茹没懂。
宁谧笑得不行,“茶叶的茶,chinatea,懂了吗?”
王思茹恍然大悟,心平气和说:“你还没回答我刚才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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