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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要跟陈新磕头。
陈新连忙扶着他,让他坐了,自己摸着下巴,一副思考状,蔡申举两眼含泪,巴巴的看着他。
过了半响,陈新才沉吟道:“本来也有一个法子,就是我替你去,大哥这条命是从鞑子那里捡来的,替蔡兄弟跑一趟也无妨,不过我初来咋到的,东家定然信不过我,只怕也是不行。
哥哥也没其他办法了。”
蔡申举听了,如泄气皮球般焉下来,耷拉着脑袋,眼中泪水滴滴落下,看着半条命都快没了。
“不过。
。
。”
“不过什么?”
,蔡申举精神一振,猛地抓住陈新袖子。
“哎,就是有点难办。”
“不,不难办,只要陈大哥你说,让我干啥都成。”
“如果你爹和你突然生病,就走不成了,东家无人可用,我就可以帮你们走这一趟。”
蔡申举如同抓到稻草,眼中闪动兴奋的光芒,眼珠乱转,“生病,对,生病,怎生生个病才好,风寒,不行,天这么热,长痘,这也装不出来,怎生才好。”
陈新循循善诱:“小病可是不行的,最好是吃点什么东西,下不了床,但又别太重。”
蔡申举猛一拍手,“拉痢,我想到了,我放点巴豆在饭食中,我和我爹都吃。
也不会太伤身。
陈大哥。
。
。”
他转头一看陈新,才想起陈新要替自己去喂海怪,不由又有点不好意思,轻飘飘来了一句,“就是委屈陈大哥了,以后每年给你多上香。”
陈新心中暗骂一句,脸上还是笑吟吟的:“蔡兄弟不要见外,我一直把你爹当做先生,把你当做兄弟,现在能为你们解忧,也算是报了先生的恩德。
但此事总是有损先生身体,蔡兄弟万万不可对任何人说,以免我好心还落个坏名声,也免得你落个不孝的名声。”
蔡申举连忙答应,又谢过他,然后就开始策划,陈新旁敲侧击,引导他完善了计划,比如到无人认识的药铺买巴豆,如何藏药,如何放入饭菜。
蔡申举从善如流,记在脑中,等到吃过午饭匆匆溜出店铺,往西城买药而去。
陈新忽悠成功,心中高兴,他需要这次远航,在他原来的零散历史知识中,知道海贸很赚钱,但究竟如何做,总是要考察过才知道,也需要建立一些人脉。
而第一步就是获得这个机会,眼看有了希望,在心中暗暗计划起来。
蔡申举不久就回来,跟陈新暗暗使个眼色,示意药买到了,陈新微微一笑,两人也不交谈,就在店铺中坐到下班。
陈新和卢友一起回了二道街,刚进院子,就见到刘民有坐在石桌旁发呆,伸手在刘民有眼前晃晃,也没动静。
“这是怎么啦,想那命苦的潘金莲了?”
“去,我烦找工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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