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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得他头疼,绝不是因为他棋艺太烂,下不过四岁小儿!
“并叫图南吧,宏图的图。”
谢玉衡看向妇人。
勾起唇角接着道:“南北的南,和男子的男同音。”
“图南,图南。
图个男孩,这个好这个好,我下胎定能一举夺男。”
卫氏放下一个红封,抱着襁褓欢天喜地的走了。
“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陈秋手中白棋掷入棋盒中,赞道:“果真是个好名字。”
谢玉衡捧起茶盏,轻笑道:“没想到,陈叔叔还是个文化人。”
“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这小滑头在损我。”
陈秋端起茶一饮而尽,不服道:“再来再来,你让我一子。”
谢玉衡无语望青天,“不若我让你九子,你把星位全占了。”
陈秋挑眉,“也不是不行,既然亭侯如此大方,秋恭敬不如从命。”
谢玉衡: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嘎吱一声院门被人推开,二人齐齐望去就见钱氏和谢庭海满脸喜气。
“卖了,都卖完了。”
钱氏快步走到谢玉衡近前,将她抱起来转了个圈儿~
“说来也巧,许家有位姨娘苦脱发之扰久矣。
差人买了发皂,拿去德济堂问大夫可却有其效。”
“哪知吴大夫看过之后,对配方倒是极其感兴趣。
反倒来问我们如何想到用无患子,这我们哪知道。
不过却是歪打正着,周围人好一阵疯抢。”
谢庭海古铜色的脸上微微泛着兴奋的红,掏出一个鼓鼓的钱袋放在桌边。
谢玉衡执棋轻叩棋盘,浅笑道:“倒是比我想的顺利许多,不过这皂做好后需得静置半个多月,还是早日把作坊建起来的好。”
谢庭海干劲十足的出去,看哪里适合建作坊。
陈秋呆若木鸡,他可算知道,昨天是哪里觉得不对劲了。
完了。
陛下的相才长歪了!
......
“杯盘叠茶碗,白玉挖耳勺,绛珠宫花秀,红绡汗巾香,紫云罗帕会新郎咯——”
谢明诚略带疑惑的看向货郎,小声嘀咕道:“货郎卖的白玉挖耳勺,能是真玉吗?”
“大抵都是一些用边角料做的,应该用不着多少钱。”
说完,谢玉衡抬头将竹筒里的雪泡豆儿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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