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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凿河道淹了两个县。”
扬州吴郡沿海,且漕运发达,向来是人口密集之地。
内陆寻常县城不过万人以内,吴郡却是可以上万.....
改稻为桑,谢玉衡细细品着这四个字。
桑叶,丝绸。
“可是与池家有关?”
陈秋伸出魔爪,捏了捏小童正色的脸,“你这小家伙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脑瓜子这么灵光。”
“是巴结池家的狗腿子。”
能说的也就这么多,至于巡抚南下扬州调查,这些丁点不能外露。
谢玉衡垂眸,如此说来,池家的势力,倒比她想的还要深。
“我估摸着红薯封赏秋收后能下,你若能考个小三元.....”
陈秋看着红衣小童,你懂我的意思吧。
谢玉衡认真点头,拱手道:“多谢陈叔叔提点。”
虽然她不在乎赏赐,第一近侍外加侍卫统领的示好,总不能往外推不是。
陈秋抬头看看天色,此次他随赈灾的银子一并南下,另有要事,不能耽搁太长时间。
起身揉了揉红衣小鬼头的乱发,“叔走了。”
目送陈秋的背影消失在转角,谢玉衡转身吩咐道:
“容时,你去学院知会一声,就说今晚本侯讲学观星之术。”
然后回房,关门,往床上一趴,继续睡大觉。
不知是否因为最近长身体,总是容易犯困。
......
“所谓月经于箕则多风,离于毕则多雨。”
随着谢玉衡说话,皮影戏的月亮也缓缓移动。
站在学子大后方的甄酉谦,努力踮起脚尖,这啥也看不到啊。
那日的蓝衣少年梅行云,坐在房顶,看着下面的挠头的甄酉谦,
颇为得意的换了个姿势,把手放在膝上。
还是他位置好,看得清楚。
树上突然掉下一片落叶,落在梅行云手背上。
一开始没当回事,直到落叶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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