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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识相。”
凤非染冷哼一声,说得理所应当,“喂,那我什么时候能起来。”
夜殇上上下下把凤非染打量了一遍,“就你现在这个身体状况,怎么也要十天半月的才能下地,也就是说,短时间内,你想回扶摇宫是不可能的了。”
“那拜托你一件事情。”
夜殇本以为,凤非染会说些好话,让他好好关照之类,没想到凤非染竟然这么不客气,上来就让他替他办事,夜殇神色一冷,“凤尊主,你能不能有点儿身为客人的自觉啊。”
“自家兄弟,何必客气。”
凤非染丝毫没有一个当客人的自觉,语气神态中,凛然自己就是这里的主人,我的衣服里有信号弹,你去放一个。
夜殇的冰冷的瞳孔缩了缩,当着他的面儿,老九还想干嘛!
“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叫一个人来服侍我,难道我还能劳烦夜阁主日日伺候我吗?”
凤非染瞪了夜殇一眼,说得在情在理。
听着,夜殇的面色一寒,“怎么,凤尊主是嫌弃重武楼地方小,没有下人服侍你了?”
明明是问句,让夜殇说出来,总是莫名带了股儿寒风。
“别人伺候本尊不习惯。”
凤非染说得理所当然,微微一顿,又道:“放心,本尊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想在你重武楼动什么手脚,不会让你知道的。”
……
时间过得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转眼间,凤非染在重武楼已经将养了大半个月了,凤非染实在呆不下去了,受不了重武楼的一切,不论是大件,还是小件,凤大尊主不是看上眼,就是用不习惯,如果不是受父之托,夜殇真想把凤非染扔出去。
这日,凤非染终于能下地了,这重武楼他再也呆不下去了,让寒烟给他准备好软轿,让浅凝扶着走了出来,上了软轿,说走就走。
夜殇看了眼凤非染骚包的轻纱软轿,再看看抬轿的十来个美人,即使冰山如他,也不尽抽了抽眼尖。
都说,扶摇宫尊主凤非染是最会享受的,夜殇认为凤非染在的这些日子,已经把他的重武楼折腾得不成样子,今日一看凤非染这阵仗,原来凤非染在重武楼已经收敛很多了,他真的不能对这人抱太大希望。
抬轿的美人各个轻功了得,纵使重武楼据扶摇宫有一段距离,一行人白天休息,晚上赶路,如此慢悠悠的走了七日,也回了扶摇宫。
凤非染躺在自己舒服的床榻上,直觉得亲切无比,“寒烟,去给本尊备水,沐浴更衣,重武楼那地方真臭,小呆瓜,你也回去洗洗,用点儿牛奶,用点儿香花,把在重武楼粘的晦气好好洗洗,洗不干净别回来。”
“哦。”
浅凝轻轻应了一声,退了下去,回到自己的凝香阁,她前脚刚到,那边已经有人把烧好的水往屋子里搬了,浅凝不得感慨一声,扶摇宫的效率就是比重武楼好啊。
一通舒舒服服的花瓣澡过后,浅凝看时间还早,吃点儿点心,有小睡了一觉,之后换了身轻便的衣裙,去了大厨房,待浅凝把几样热腾腾的饭菜端到轻云殿摆好的时候,发现凤非染还在睡,她等等倒无所谓,只是饭菜凉了就是不好吃了,浅凝上前轻轻唤了凤非染两声,凤非染悠悠醒来,“呆瓜,怎么了?”
慵懒闲适的声音中,三分雍容,三分绝艳,三分肆意,天籁之音也无非如此吧。
“师父,晚膳做好了,先起来吃点儿在睡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恩。”
凤非染轻轻应了一声,伸了一个懒腰起来,用过膳后,凤非染不知为何,总是紧紧盯着浅凝,看的浅凝背后发毛,“师父,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吗?”
“呆瓜,你能嫁给我吗?”
不是“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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