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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只见钟宥奋身跃起,想给钟宏来个“泰山压顶”
。
说时迟那时快,钟宏先是假装脚下没有站稳,故意摔倒,待钟宥的棍子即将压下来的时候,他将手中的钢刀向上这么一翻,刀刃儿刚刚碰到钟宥的前胸。
“哈哈哈哈……”
那钟宥见自己的棍子压住了钟宏,得意洋洋地大笑了起来。
而钟宏此刻丝毫没有沮丧写在脸上,他只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此时,钟亚侠从椅子上起来,对小儿子说道:“宥儿啊,你这次可是又输了!”
钟宥愣了一下,问道:“明明是我的哨棒压住了哥哥,父亲怎么说,这次是我输了?”
这时,一位身穿石榴裙的女子说话了,她是钟宏的妹妹,钟宥的姐姐——钟羽裳。
那钟羽裳看了看钟宥,不咸不淡地说道:“宥儿只顾看自己的哨棒,怎么不看看大哥哥的刀呢?”
听了钟羽裳的这番话,钟宥低头看到钟宏的刀刃碰到自己的前胸,这时候,就见那钟宥当即便躺在了地上,“哇哇……”
大哭了起来,“每次都是我输,你们都欺负我,欺负我不是夫人养的!”
钟羽裳吼了一句:“嚎什么?这次输了,还有下次。
再说了,家里比武本就是为了切磋,谁同你认真来着?你要是觉得输了没面子,以後就好好习武。”
然後,钟羽裳对钟宥的丫鬟说道:“冰儿,去把二官人扶起来!”
南宫情在旁边看着,也不好说些什么,她也只能这么尴尬地“看着”
。
再说楚鹰,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不在状态。
当弟子们在练舞的时候,他总是心不在焉地看着某个地方出神儿,给弟子们做示范的时候,他也总是神情恍恍惚惚的。
这天,楚鹰把弟子们集合起来,对他们说道:“我原是‘闭门造车’,从不踏出这‘草庐’半步的。
可如今为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样,也可以和外面的人切磋一下舞技。”
一听夫子这样讲,诸位都按捺不住了,各自摩拳擦掌。
竺长岚首先问道:“夫子,您打算带弟子们去哪里啊?”
楚鹰冷冷地看了看他的这些弟子们,然後用十分淡定的口吻说道:“到处走走。”
楚鹰带着众位弟子走出了“翔舞草庐”
,他也不知道第一站该去哪里,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们一路走来,见识了不少民间的舞蹈,这对于“翔舞草庐”
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学习。
这一日,他们来到了京城。
“夫子,您快看啊。
前面就是京城了,我记得小师妹曾经是京城‘教坊’出来的。”
穆君丽无意识的一句话,却勾起了楚鹰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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