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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冻死这个‘贱人’,冻不死她,也要让她丧掉半条命!”
沈媛为难地说道:“夫子的命令,我作为弟子是不能违背的。
大师姐,您应该比我懂得,咱们的规矩就是‘师命不可违’!
你这会子又不让我去石室送棉被。
这万一夫子动怒了,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马红梅听沈媛这么一说,也开始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突然,她灵机一动:“有了!
夫子平日对那‘贱人’……”
才说到这里,也觉得“贱人”
这个词不雅,她赶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说,夫子平日对南宫氏就不怎么待见,你不去送棉被也不打紧。
夫子平日那么忙,哪里还有心思再去问她呀?一个晚上,没事儿的。”
这会儿,南宫情病倒了,从楚鹰的态度不难看出,是当真生气了。
沈媛惧怕马红梅的淫威,她没有对楚鹰讲实话,只得说是大师姐找她有事,给忙忘记了。
厨房里,楚鹰在煎药。
蓝斌偷偷地溜进来,被楚鹰看见。
楚鹰道:“斌儿又来偷吃东西了?”
蓝斌傻傻地笑了:“夫子。
我……嘿嘿……”
楚鹰面无表情:“去吧!
蒸锅里有才做好的馒头。
为师知道,你练的是‘盾牌舞’,消耗体能比其他人都多,自然是食肠宽大。
为师不会怪罪于你的!”
听楚鹰这么一说,蓝斌拿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才要离开他看到了小炉子上熬着药,便问道:“夫子,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楚鹰瞪了他一眼:“哪儿那么多话?吃你的馒头吧!”
南宫情睡了一觉,缓缓地睁开眼睛。
还是感到浑身酸痛,嘀咕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没有人回答。
不用点灯,这会子还是白天。
南宫情本想起来,可身上酸痛动弹不得。
“吱咛——”
一声,门被打开了。
穆君丽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她见南宫情此刻是醒着的,便微笑道:“小师妹,你醒了!
快趁热喝了吧,这是夫子专门为你配的药。”
一听是楚鹰亲自配的药,南宫情便强撑着身子要起来。
穆君丽把药放在桌子上,在南宫情的背後放了个枕头,软语温存地说道:“来!
我喂你喝。”
说着,一勺汤药递到了南宫情的口边。
南宫情喝着药,内心百感交集。
“夫子啊,夫子。
你是个什么心思啊?如果你心中无我,为何这般地对我关心?如果,你心里有我的位置,为何却又不肯接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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