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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是发自真心的,如果不是为了自己那个爱闯祸的妹妹,别人连葫芦把儿葫芦皮儿都休想摸一下。
不给?高绝当下也不含糊,毫无任何预兆的,他整个人瞬间出现廖之远近前,左手食指和中指直点廖之远的双目,右手紧随其后,探向那个小小的葫芦。
一切都是突如其来,廖之远也没料到高绝会这么无耻,慌不迭地向后避开,但是那只来抢葫芦的右手仿佛是带着吸力的,沾上了就再也甩不开了。
廖之远坚持抵挡了一会儿,又怕弄洒了他珍贵的酒,只好放了手。
高绝坐回榻上,把葫芦举到鼻上嗅了嗅,仰头一口就喝干了。
金黄的小葫芦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嗖”
的一声被丢进窗外的花丛中。
高绝打了个哈欠,“咚”
地倒回床上,不久又发出了徐徐的鼾声。
廖之远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现行打劫犯,那个死人脸竟、竟然一口气喝光了自己珍藏的佳酿!
那可是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才偷……呃,千辛万苦的劳动所得啊!
不过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不是对这头猛虎有深刻的了解,自己又怎敢与虎谋皮?
“很好喝吧!
虽然我一滴都没舍得尝,但是只闻酒香也让我陶醉不已了。”
廖之远长叹一口气,忧郁地自言自语,“以后没有了葫芦,我该怎么办?难道从此之后,我再也闻不到那个味道了吗?”
床上的高绝也没有真睡着,因为那酒实在太好喝了。
可恶,怎么会那么好喝!
高绝仿佛感染了一些来自廖之远的忧郁,难道从此之后,自己再也喝不到那种酒了吗?难道从此之后……自己再也见不到那双潋滟明亮的眼睛了吗?
“不过,还好还好!”
廖之远突然又换了一种轻快的语调,说,“我家里还藏着两坛呢!
嗯,我上辈子一定积了很多德,这辈子才能有那么一个心灵手巧的妹妹。”
“两坛?!”
高绝从床上弹起来揪住廖之远,力气大得几乎让他窒息,“在你家里?”
“对啊。”
廖之远一本正经地眨眨眼。
高绝这次变聪明了,谨慎地问道:“那是多大的坛子呢?”
潜台词是,不会又是一个很袖珍的酒坛吧?
廖之远用双手比了一个芒果大的轮廓,笑嘻嘻地在高绝的眼前晃了晃说:“有这么大。”
“我要,”
高绝扯住廖之远的袖子摇晃几下,干巴巴地说道,“给我。”
这种类似恳求的话,能从高绝嘴里说出来已经非常难得了,通常高绝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唯一会使用的手段就是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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