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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听这淫词浪语,她本应啐他一通,可偏此时牝中骚痒,如热锅蚂蚁钻爬,穴内那棒槌慢捣细磨,捣得那花心酸痒难熬。
遂亦懒得装了,“废话怎这怎么多,人家里面痒极,快将你那长物扎进去杀痒,双双落个快活!”
&esp;&esp;“可是你说的。”
听罢,他起身,抬她一腿,让其搭在自己腿上。
&esp;&esp;玉娘此时仍侧卧,而他看似跨坐在她腿上,实则重心皆靠己身膝盖撑着。
他把住玉臀,掰开肉缝,复将那直掘掘的粗物扎入,好一阵“噗嗤噗嗤”
,恰如鳅行泥淖,又似亥畜吃槽水,一连又有百余抽。
&esp;&esp;那力道较之前大许多,小穴也得了滋润,玉娘快活至极,口中娇吟不止,“啊啊啊爷弄死奴了。”
&esp;&esp;“好个淫妇,生个骚穴给大爷肏!”
宋昱杀得眼红,去掐她腰,腰臀颠簸着让花穴吃进又送出,肉刃直捅花心。
&esp;&esp;本就是侧卧后入,又被扛起一腿,挺着阳物抽。
几番大拉大扯,虽是疼痛,却别有洞天。
弄着弄着,她也不知疼痛了。
那里头由麻变酥再变痒,玉娘愈觉舒服。
公子用劲儿,她便舒服,公子一顿,便叫难受。
&esp;&esp;宋昱接连摆弄多般姿势,边用力打桩,足足令她丢六七回,才在里头泄了一通。
&esp;&esp;玉娘被阳精烫得神情渺渺,头昏眼迷。
如今只能瘫倒在床,闭目不睁。
这轮倾泄,将她小腹射得鼓鼓,等那肉茎从穴里拔出来,白浆一股接一股的喷涌。
中间那道缝儿,半开半合,唇片外翻,色泽嫣红。
&esp;&esp;床上皆是淫秽液,湿的一塌糊涂,这便是他让薛贵重新备一床新褥的缘由。
&esp;&esp;只是这船上实在简陋,没处洗身。
但无条件亦需创造条件。
他将衾被覆在她身上,放下锦帐,起身拾一外衫,披于身,随即唤薛贵,叫他端些温水来。
&esp;&esp;这实为难薛贵,幸闻五皇子船上应备齐全,且自带伙房,便令船夫往五皇子船靠。
&esp;&esp;少时,薛贵端来一盆清水,水温刚好。
不过他家爷没让他进屋,还吩咐他稍后再备一盆。
&esp;&esp;薛贵额间冒汗,心想着今夜恐难眠矣。
&esp;&esp;
&esp;&esp;宋昱对于给女子擦身之事已熟能生巧,只是擦拭的过程难免心猿意马。
&esp;&esp;譬如,面对眼前那鼓崩崩牝户,穴口处总有白腻沫冒出,他早已神魂荡荡,几不辨南北西东。
随即用手捻了捻阳物,再用力挪移数十下,阳物便又硬起来。
&esp;&esp;恰此时,忽闻床上一阵嘤咛,玉娘睁开朦胧星眼,问,“好了未?”
&esp;&esp;他倏尔轻笑,俯身揉她奶儿,声略带沙哑道,“未好,卿卿同我再来一回。”
&esp;&esp;“不可,穴儿都被你入肿了,我浑身无力,且歇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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