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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我没了他们,我就不知道我还有什么理由留下了。”
齐玉琛等了一会儿,温和的说:“你不是韩冗的女儿,我们在你没进王府前就查清楚了。
后来为了更确定你的身份,我们秘密细查很多与你有关的事。”
又示意齐玉钺把画轴拿过来。
小北接过来,懵懵的展开画卷,画卷上的女人神情绝艳,鬓发似云,额头莹白如玉,口似丹朱,宜嗔宜喜,妩媚秾丽的倾国倾城婉立画中。
小北痴痴的看着,吞咽。
此时的齐玉琛和齐玉钺的眼睛里的小北就像小猫,那眼神是痴心妄想的无力,而且还是个流着口水的奶猫。
两个人实在不忍心打断她的痴相,互看了一眼,笑笑。
齐玉钺的心里想起了接亲的那天,这个家伙见到自己也是如此,难道见到好看的女人也是这样吗?
小北摇着头慌乱的扔下:“不一样的,不一样的,我不认识她。
你们看看这鼻子我的肉肉的,你们看看我的脸也是肉肉的,还有这里,这身上的啥的,不像,不像!”
退了几步后,小北的眼泪花花草草的横流。
这个是谁?摸着自己的脸,还有鼻子,怎知不是有些相像呢。
一时无声也有些失神。
齐玉钺轻轻解开的小北纠结一起的手,握着她冰凉的手,柔柔地说:“你们不是一个人,这幅画是十五年前父王命人去大周寻了一个叫贺兰家的女儿的小象,十五年前的你还是一个婴孩呢。
不要怕,我和哥哥在呢。”
齐玉琛站起来,走过来拍拍小北的背,小北拿起他的衣袖擦掉眼泪,等着他说话。
“小北,十几年前我们的父王和母妃无意中看到了一桩命案。
也是因为这桩命案父王和母妃为了保下我们,失去了性命。
父王用了一生的心血下了一个咒,我们只能活一个,另一个是假死。
这瞒天过海的咒术就是活着的那个有可能十八岁会死,假死的那个孩子回来继续保护鸢都,使鸢都的百姓继续享受太平安乐。”
小北手攥着,觉得身上哪都疼,心里窒息的疼。
“这十几年里我每天都是在浴血重生,每一次噬骨的疼我就默念父王的那句话'江河无扰,我亦无憾'。
舅舅覃霈把玉钺送走学艺隐藏十几年,这期间也发现大周总是有些神秘人来鸢都。
他们的行为有些蹊跷,像是寻人又像杀人,几年前在一个死人身上查询线索,发现了这个人死的也是蹊跷,周身骨头尽断,皮肤却完好。
舅舅怀疑这个下手人的身份隐秘,能使用这个绝技的人是大周先皇的暗卫。
谁知这些神秘人总是干扰互制着,我们就怀疑这些人真的可能不是一伙的。
直到你的父亲再次使用了江湖绝技'断仇鞭',舅舅和我吃惊的发现,这个人是傅济敏家的门夫,韩冗。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阿爹会经常在夜间出府,有时去黑市被人打一顿,拿些钱给她的女儿买吃的。
有时是在城里寻找印记,然后追杀那些留下印记的人,所以有时他用黑市的伤掩盖自己杀人。
我们也查到他的女儿是个小白,从不出门的小女孩。
韩冗极宠爱这个孩子,一次她偷溜出去被别人欺负,韩冗就偷偷的吓唬人家,这和他杀人的样子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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