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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相和小北在书房说话,家人都出去了。
“你说庆王病快好了,是寻了神医吗?”
心里却想,这些年他把收索来的怪医侠道关在孤山石庙里,故意放风给覃霈。
“略微好些的,说是寻了一个华佗的后人。”
“嗯,有没有在王府里看到奇怪的事?或是奇怪的人?”
小北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他说的什么事是奇怪的呢?有一个人武功极高,可是他劈柴总会伤到手的。
还有一个女人叫采霞的,她很会变脸,有时对我笑有时对我凶,不过她也会把自己弄伤的。
还有采薇也是干活会烫着,走路会摔着…
小北沉默了,是挺怪得,王府里的人好像都在受伤,可是采霞说他们有的人都是武功极高的。
问题是他们都会来找小北买些药膏的,武功好的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吗?万一我不在跟前了,那可怎么办呀!
小北的沉默让傅济敏警觉起来,他加重语气的说:“韩小北,你小娘和秦氏一直在府里,我会照顾好的。”
傅济敏看了眼低下头的小北,弱弱的女孩心里不忍。
口气软一点说:“你在王府里好好的,等庆王十八岁了,以后我会给你的父母一个安全去处。”
傅润男听到傅子睿姐姐回来了,就和三哥哥请了假。
一路狂奔,他想问问姐姐可好,也想让姐姐给庆王姐夫家带个好。
他会在军营里好好的表现,他想告诉子睿姐姐,自己不怕苦,就是让姐姐看到他的努力,看到傅家不是有些人说的那样。
进了门直奔书房,父亲正在看一个手札,他做了一缉:“父亲,姐姐呢?”
傅相温温的声音升起,也不去看满头大汗的他。
“你不在军中,这样跑回来为何?是想着你姐姐的荣华富贵吗?”
傅润男一下跪在那里,他知道父亲不喜欢娘,是因为有人说娘当初许给了德武将军做妾的,后来因为拗不过家里人的逼迫,又许了傅家。
可是,娘没有做错什么,这些年的恭敬和迎合,娘从来不敢使用娘家姓。
傅润男跪在那里,任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也不掉下来。
傅氏从书房接回润男,抹些风凉膏在他膝盖处。
“你何苦呢,娘只求你平平安安的,我在这里都好,你爹一直对我们都很好。”
娘,我知道你是尊重父亲的,我们都是父亲最亲的人。
父亲一个人时的孤独,他是看到过的,他也不相信别人说父亲是一个谲而不正的人。
润男心疼的看着娘,把自己的胳膊露处:“娘,你看覃舅舅教了我剑法,你看这里都有了肌肉呢。”
“好好,只是记住不要再别人面前喊舅舅,你爹跟前最是要忌讳的。”
润男点头。
“娘,姐姐回来,她一切都好吧,这种冲喜也是不知道姐姐伤心没,要是我在家一定不许的,怎不等庆王好了再办婚事呢。”
傅氏欲言又止的说:“你不在也是好事,一会你回去带些东西给三少将军。
军营里休息不好,你要学会照顾自己,别怕累,累点长得结实。
也别怕苦,苦点长得快。”
傅氏摸着儿子的头:“你不要担心娘,傅相对我很好的,吃穿都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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