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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百年故意有些生气的样子,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酒。
蒋二很是畏惧的点着头,真的没有再说话了。
从蒋百年的住处出来,蒋二掏出电话打给了一个神秘人,道:“准备好没有?下周动身去平起。”
周末平安无事,到了周一、周二也毫无动静,既没有接到骚扰恐吓电话,也没有遇到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情。
曾家辉像往常一样,若无其事的正常上下班。
不过,县委办公大楼的门卫处多了两名民警,棚户旁边的公安人员也增加了几个。
周三下午,曾家辉由于中午有事耽误了,一点也没有得到休息,下午从棚户去上班,他一坐上车就闭上了眼睛,把握时间休息几分钟,刘明的车也就开得有些慢了。
快进入主街道的时候,后面上来一辆越野车,跟在后面左超右超的试了几下,但并没有超过去,直按着喇叭叫,刘明不由低声骂了一句:“md,什么人教的徒弟,留这么宽的距离都超不过去。”
喇叭叫得人很心烦,刘明稍微踩了踩油门,但考虑到书记正在靠在车椅上休息,速度并没有加快多少。
要到十字路口的时候,后面的越野车一个劲的按喇叭,刘明从反光镜里看了看,正要开口骂人,却瞄见前面突然横窜出一辆长安车,冲右边的副驾驶室直撞过来,刘明大叫一声:“不好”
右脚使劲一踩,方向盘向左全力一搬,就1秒钟的时间,只听“砰”
一声响,长安车头撞在了桑塔纳的屁股上,桑塔纳顺着长安车的行进方向冲出10多米才停了下来,刘明右脚紧紧的踩着刹车,幸好前面没有其他车辆和行人。
曾家辉被刘明先前的那一声大叫惊醒了,他亲眼目睹了两车撞击前的过程,他还来不及有任何思考,就被侧滑的巨大惯性推到了刘明的身上,所幸没有受伤。
刘明受到突然的巨力挤压,腰部和右肩酸麻得有些失去知觉。
只见他脸色苍白,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浸出了汗珠,他不是被车祸吓坏的,而是为刚才作出的判断有些后怕。
如果他看见长安车横撞过来,下意识的急点刹车,则长安车刚好会撞上副驾驶位置上的曾家辉;如果不加速,两车撞击时阻力会大很多,车体会严重变形,车内的人会怎样;如果不向左转向,即便是撞在自己车的右后侧,也会造成车辆侧翻。
无论是这三种假设的哪一种,曾家辉都是非死即伤,作为专职驾驶员,领导受伤岂能不后怕。
曾家辉伸了一下四肢,感觉自己并没受伤,赶忙问刘明:“怎么样?”
在确认刘明也无大碍的情况下,才掏出电话报了警。
长安车驾驶员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车头撞得稀烂,把他两条腿死死的掐在驾驶座下,估计没断也差不到那里去,头上碰得是血污一大片,歪在驾驶室里直叫唤。
曾家辉又立即用电话叫了救护车。
桑塔纳的屁股陷进去了大半,估计也是保不全了。
交警来得挺快,两人负责查看现场,1人坚持将曾家辉与刘明两人也送往了医院,必要的检查还得做。
现场有许多人上前来围观,但越野车早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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