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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好了。”
沈侃因四哥答应帮忙,卖力的摇旗呐喊,“你家小姐飞满了一座城,而我家兄长却一口气赢了十五城,高下立判嘛。”
“哼!这又不是比试,何来的高下之分?再说你家兄长是顺着我家的小姐的思绪,有什么了不起?而我家小姐也不过是闲暇之作罢了。”
丫鬟的声音显得愤愤不平,“你这人实在可恶,先前撒谎说是个粗人,适才又胡搅蛮缠,有本事也作一首呀?不然休要多嘴多舌。”
“就是就是。”
吴淞顺着帮腔,嘻嘻一笑,“沈五哥,你就作一首吧。”
“我说了我是粗人。
那好吧。”
沈侃笑了笑,“我亦学着你姐姐的诗,咱大老粗今日也打打诗腔,就怕隔壁二位姑娘笑话。”
“看你说话风趣,想必大作也有趣非常。”
丫鬟取笑道。
“呵呵!”
沈侃先冲着沈倬咧嘴一笑,又对吴淞指着对面嘿嘿一笑,捡起一支笔随手乱画。
写完了,拉着沈倬就走。
“为何要走,起码等我看完啊。”
“人家小姐,时间久了不好看。”
“也是。”
“吴兄弟,我们明日再来看你,拜拜。”
“哦,好吧。”
吴淞有些傻眼,忙跑出来挥手道别。
吱呀一声,暗门开了,走出来两位女孩子。
其中容貌秀丽的丫鬟嘟嘴说道:“一定写的打油诗,不然为何要逃?怕不还不雅呢。”
一身湘裙的女孩明眸皓齿,轻声问道:“那是何人?”
吴淞说道:“沈家的两位兄长。”
“吴兴沈氏?”
吴家小姐恍然,随即笑道:“沈家人断不会写不雅的诗,咱们看吧。”
“接二位之诗,冒昧打趣敬请恕罪—沈侃。”
丫鬟念道,呵呵一笑:“此人果然有趣。
怪他同局不同情,乱雨敲棋各一声;虽是相思围未解,好凭车马破愁城。”
念完了,吴淞和丫鬟两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这诗里面什么意思,倒是吴家小姐思索一下,露出了尊敬的神色,轻叹道:“真佳句也。”
“怎么就是真佳句了?”
吴淞和丫鬟越发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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