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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
谁能想到在那一个小小的剑鞘之中正在发生一场惊天大战,这要是放在外面,那可是两支阴兵过境,会吓出来一些老怪物,来处理我们的。
当我生龙活虎的出现在朋友和父母面前的时候,总之他们是愣住了,老爹和母亲高兴的无以言表,不过蒋符开和昨和明朗的脸色却掉到了谷底,昨和明朗几次想说话,都被蒋符开用眼神硬生生的制止了。
直到父母高兴完了,他们才小心翼翼的把我拉到一边,昨和明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了泪人。
“你能活几天?”
蒋符开上来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我根本反应不过来,为什么我都好了,他却说这样的话。
“你几个意思?”
我佯装生气。
“师兄,你别骗我们了,你的情况是什么样我们都知道,现在你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
昨和明朗基本上是捂着嘴说出来的。
我没有给他们讲述事情的经过和原因,只是告诉了他们我是真的没事,不过他们依然是那种不信的眼神,让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们的时间不多,不过晚上我还是要再看一眼。”
我的这句话,让他们更加确定了,我是有意哄骗他们。
于是,开始了纸张上的交流。
夜晚,我站在最高的楼顶,看着下面糟糕的情况,咆哮的狗群,乱舞的野鬼,心里默默计算着,之后驱车前往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那里远离了市区,甚至一路飞驰也用了将近五个小时,我要进行一场只有我知道,而且只有我能行的仪式。
之后回家,收拾行装,在父母多少次试图阻止的情况下告别了他们,两耳全部都是叮咛和嘱咐,他们似有所感,这一次与以往不同。
是该决战的时候了。
蒋符开说这是不可避免却又突兀而来的决战,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昨和明朗十分关心夏临渊和君耀的情况,不论准备好没有,她都战火熊熊。
我们要去的地方很难走,沟沟壑壑之后一条蜿蜒宽大的河水,裸露的岩石反射着强烈的日光,走到一半没有路了,需要从附近租一条小船,顺流而下。
我不喜欢坐船,那种摇摆而居无定所终日漂流的感觉,也许周围环境宜人,但那都不是家的感觉,那种无根飘萍的感觉让人心里一阵阵的不安。
路上追忆着我和师傅的故事,说给蒋符开和昨和明朗听,师妹感叹,曾经的人都不在了,以前那么大一群,现在就只有我们三个了。
“他们从未离去。”
我微笑着说,“就像你知道不是君耀做的,蒋符开也时时都能感受到任符惊的感情,他们虽然不在我们身边,但是心依然贴的那么近,如影随形。”
沉浸在一些事情中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我甚至都不用刻意的回忆和观察寻找,那一片茂密的鬼槐林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师傅做了那么多事我都接受了,但是看到这片鬼槐我立刻产生了强烈的怀疑,这肯定不是师傅做的。
鬼槐要用人的生命来浇灌才能迅速生长,这一大片鬼槐林短短的几年中就形成,这是多少人的生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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