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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自冷笑。
丁亨利那副样子巴望不得我再来一次,看来这第一个照面我落了下风,但还能反击,让他也大不服气。
我道:“好吧,丁将军小心了。”
第一个照面只能算是试探,这第二个照面才是真正的比试。
现在我对丁亨利的枪法已经有了初步印象,此人虽然长样俊美,人也不算魁梧,力量却的确大得异乎寻常。
如果缠斗下去,我想我不会输,但这样以冲锋决胜负,我却是大为吃亏。
用二段寸手枪吧。
这路枪法可以在短时间内发出两重力,相当于有两个我同时进攻,这样多半可以抵住他的神力,然后再伺机取胜。
我想定了,将右手缩回来一些,双手握住了长枪。
丁亨利因为主要靠战马冲刺之力,他只能单手持枪,另一手必要拉着缰绳,到了近前方才以双手持枪。
与他相比,我对马匹没有那么大的依赖,可以不用挽缰。
此时丁亨利已带转马头,对着我,又是一声喝,马如火影,直冲而来。
我的力量不及他,如果再想拨开他的枪尖,那是以己之短击人之长。
既然拨不开,那就干脆只想着如何闪避,再找机会进攻,这才是正确的应对之策。
丁亨利已越来越近,十丈距离,对于快马来说实在微不足道。
二段寸手枪虽然神妙,但毕竟是在战马交错的一瞬间连发两枪。
与丁亨利比试,战马交错的时间几乎只有平时的一半,我只能不让自己的马跑得太快,否则根本来不及用全这招二段寸手枪。
可是如果我的马跑得太慢,力量又会与丁亨利相差太远,而且马一慢,防御起来也更加困难,我必须要保持一个正好能让二段寸手枪出手的速度。
很难。
但再难,我也一定可以做到!
两匹马的马头已经相接了。
丁亨利抿着嘴,左手也已松开了马缰,握到枪杆上。
正是这时候!
我左手一送,一枪已然刺出。
这一枪刺得很快,我握枪又较为靠后,实际出枪就要比他长得两到三寸。
胜负,正是由这微不足道的两三寸决定的。
我的枪刚刺出,丁亨利的枪也已刺了过来。
这一枪是对着我胸口的,两枪相对,几乎同时。
但我的枪先发出来,出枪长度也稍比他长一些,这样我就能比他早一步刺中他的脑口。
丁亨利一定也知道了此中关键,枪刚一发出,却忽地一沉,压向我的枪头。
两把枪已经相接了。
我的枪被他压下后,准头被他打偏,但他还可以抬起枪来,这自然是我不愿看到的。
不等他的枪压下,我的右手一滑,左手已向回一抽,长枪忽地收回,手腕一用力,枪尖猛地翻起来,已到了他的枪上。
现在成了我压住他的枪了。
丁亨利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我却松了口气。
二段寸手枪的第一段已然见功,现在他已如俎上鱼肉,只要看能不能及时发出第二段了。
我左手猛力一推,但刚要发力,却觉枪力猛地有一股大力顶上来。
丁亨利若是收枪回去便来不及发枪,但他竟然强行上挑。
如果我的枪被他挑开,虽然他也多半来不及再刺我一枪,但我也就刺不中他了。
要在这个照面取胜,我就只能硬碰硬,压制住他的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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