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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扭头看着城门,听了我的话,转过头道“得了,统制,你这些婆婆妈妈的话我耳朵都听出茧来了。
其实我真的觉得,既然当了兵,就该随时准备丢命,你想永远不死一个人,那是绝无可能。
若是这些话说得太多,反叫弟兄们有贪生怕死之念。”
我想反驳他两句,但也找不到话头。
曹闻道说的没错,我自己也准备着随时丢掉性命,平时对士兵训话,总是说些“生死若鸿毛,为国捐躯,军人之幸”
之类的话,但我怎么都无法让自己相信,死是一件幸运的事。
就是士兵,大概也有些烦我这样。
我苦笑了一下,道:“有时也多亏你们。
大概,我真的不适合当这个都督。”
曹闻道忽然有些局促起来,道:“统制,你别这么说。
你宅心仁厚,事事为士兵着想,又不喜无谓冒险,实是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
像杨易,虽然说我佩服他兵法枪术,但要是他当地军团都督,我曹某头一个不服。”
他想了想,又道“我觉得,我们这些人一个个就像棱角分明的石头,而统制你就是泥浆。
也只有泥浆调和,石头才能筑起一道坚城。
嘿嘿。”
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知道他又在取笑我那个“泥将军”
的绰号了。
五德营中,也只有曹闻道能和我如此脱略形迹,交谈间毫无拘束。
我道:“曹兄,我也在想,你和我合作最久,但五德营却排你为末,实在有些不公平”
我话还没说完,曹闻道爽朗地一笑,道:“统制,你这话是把曹某看小了。
我自知无过人之处,杨易的兵法,钱文义的整兵,陈忠的力量,廉百策的智谋,都非我所能及,忝居勇字营统领,我倒觉得自己已不错了。”
我道:“曹兄,你也别看不起自己。
也许兵法、整兵、力量、智谋你都不及他们,但你身上有他们没有的直率。”
说到这儿,我心头忽然有些痛楚,接道“要是我死了,恐怕最适合接受五德营都督之位的就是你了。”
曹闻道怒道:“死啊活的做什么,说不准,明天我就战死了呢。
别说了,杨易回来了。”
杨易当初成为五德营之首的仁字营统领时,诸将颇有些不服,其中最为上窜下跳的便是曹闻道了。
只是杨易对曹闻道颇为忍让,曹闻道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现在虽然仍然不喜欢杨易,但杨易有什么分派,他仍是不折不扣地执行。
只是若有杨易在场,他就不爱说话了。
这时杨易带人已经走了过来,我见他一条手臂用布条绑着,忙迎上去道:“杨兄,怎么了?受伤了?”
杨易道:“被一个蛇人的长枪擦了一下,不碍事。
楚将军,蛇人已无再战之力,今日还要再攻么?”
我道:“诸军商议的计划是明天,现在我们孤军作战,反为不美。
先回去休息吧,等一会移营北门,明日便要总攻了。”
现在人多耳杂,我想先不和他说我们捉到了那个叫莫朗的蛇人之事。
杨易看了看一边的曹闻道,压低声音道:“楚将军,那个明士贞,我总觉得他的话中有不实之处。
此人到底是不是文侯大人伏下的暗桩?”
我道:“文侯大人说过,他并不是。
我有点想不通他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只是看他献上的那个水雷制法图,似乎又不像假话。”
杨易道:“俗话说,未施香饵安得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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