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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办成了一件事,高远喜不自胜,张一办事踏实,高远现在倒是有些离不得他了.
当高远从路府告辞出来的时候,身后已经多了两人,张一与相好翠儿都是卖身为奴的人,本身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一人一个小包裹一提,从今天起便算是高远的人了,两人都是喜不自胜,高远看那翠儿,果然如张一所说,胸大屁股大,是个好生养的.
忍着笑回了家,吩咐张一和翠儿将偏房收拾了一间出来.
“你二人既然相好,也就没那么多规矩了,这间房子以后就是你们的家了.回头选个黄道吉日,我们在家里摆上一桌,便算给你们完婚了,以后你们两个跟着我,张一一个月两贯钱,翠儿一贯钱,嗯,少爷我现在也没什么钱,等以后有钱了,再涨工钱,行么?”
张一和翠儿两人都是翻身拜倒在地,”
多谢少爷,以后一定为少爷尽心办事.”
“好了好了,就这样了,不用动不动就像个叩头虫,跟着我,不会让你们吃亏!”
高远摆摆手,道.”
翠儿先收拾一下,张一你跟我来.”
张一喜滋滋地随着高远出门,高家再小,现在他也是一府管家,路家再大,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奴才,以后再见着路大管家,自己也不必像以前那样,生怕得罪了他了.
“张一,你明天给我找几个泥瓦匠来.”
“少爷要修缮房屋么?行,明天我就来办.”
“修什么房屋?我是要弄一个蒸锅,今天在路叔叔家喝了一顿所谓的好酒,实在难喝得紧,我自己弄点真正的酒出来,对了,去年的陈粮不要卖了,我要拿来酿酒.”
高远不以为意地道.
哪知张一一听就呆了,连连摆手道:”
少爷您要酿酒,这可使不得.”
“为什么使不得?”
高远倒是有些不解了.
“少爷你是记不起事儿了,酿酒,可不是每个人都能酿的,在我们扶风,就只有县令吴大人家才能酿酒,其它人敢干这事儿,哪可是要被抓起来的.”
“还有这事?”
高远一愕,原来是垄断经营.不过他仍是不以为意地道:”
没事,我又不是要做生意,就是自酿自喝,连带着给叔叔一点孝敬,我看叔叔爱喝酒,那吴县令也太不够意思,送给叔叔的所谓好酒,那里入得口去.只不过一点孝心罢了,难不成吴大人还来我家里抓我,那他也得敢呢?我又不和他抢生意,不成他连这点面子也不给叔叔.”
“原来就处酿了给自己喝,少爷可是吓了我一跳!”
张一拍拍胸,”
少爷是有所不知,以前也有人与吴家抢生意,最后下场惨得很.现在整个扶风,也就是吴家经营酒生意.”
“行了,明天就找人,我准备将这事搞好之后,便去上任.那里只怕也是一摊麻烦事,当兵吃粮拿饷,要是没粮没饷,只怕不好摆弄.”
高远想起这事,便忧心忡忡.
“少爷别怕,整个扶风,谁不知道路大人是少爷的叔叔,哪些当兵的,敢不卖您面子,那就是活腻歪了.”
张一不以为意.
“你不懂.”
高远摆摆手.”
这事儿我得想想办法,关键还是钱,有钱就好办事了.算了,先不想这事儿,张一啊,你先去休息,找泥瓦匠的事抓紧,赶明儿,咱们还得先制酒曲,想酿酒,这酒曲可是关键.”
“少爷怎么会这事?酒曲我知道,要制好酒,关键便是酒曲,吴家只有最嫡系的人才懂制酒曲,少爷怎么也会?”
张一奇怪地问道.
高远神秘莫测地一笑,”
少爷我是生而知之,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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