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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太强大了!
过了好一会儿,欧阳旭从浴桶里走出,然后再把凤玖澜抱了出来,为她擦干身上的水珠,之后便将她横抱起来,放到了那张柔软而舒适的大床上!
凤玖澜一碰到床便将被子拉了过来,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欧阳旭浅笑着,不语,而后转身离去,屋子里红烛摇曳,蜡灯依旧醉红颜。
再看到欧阳旭时,这个男人已经衣冠楚楚,雪衣飘飘,宛如云巅上一抹清澈的雪,无论如何都难以让人将他和那些禽兽般的行径联系起来。
可他的手中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捧着一身衣裳,凤玖澜撅着嘴,眼角轻斜,微微不悦,手紧紧地捏着被子,那可是她的最后一层屏障了。
欧阳旭轻抚着她因为薄怒而扬起的眉毛,低头在她耳边戏谑一问,“澜澜,等不及了么?”
“……”
凤玖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无耻!
接着欧阳旭的手跨过她的身体从里边拿出两个靠枕,全都放在了凤玖澜肩膀后边,将她的上身微微托起。
形成一个美好的弧度。
“你……你要做什么?”
凤玖澜见欧阳旭没有如同往常那般恨不得挤上床对她上下其手,有些奇怪。
欧阳旭没有回答,只是将一盏烛台放到床边的几案上,凤玖澜这才发现这蜡烛很特殊,绝对不是她在前世所见识到的那些蜡烛,只要一燃烧就会散发刺鼻黑烟的蜡烛。
恰恰相反,这屋子里的红烛燃烧时的火焰是很纯粹的蓝色火焰,几乎闻不到任何刺鼻的异味。
当凤玖澜看到那盏烛台边上摆放的东西时,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好多银针……密密麻麻的她眼睛都快看花了,长短不一,粗细不一,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少说也有好几百根……
凤玖澜吞咽着口水,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国……国师大人,你这是要杀人么?”
“杀人?”
欧阳旭十分淡定的脸色出现了一抹异色,显然是没有想到凤玖澜会这么问。
“澜澜,你旭哥哥我要杀一个人,有的是办法让那个人悄无声息地死去,需要这么麻烦么?”
欧阳旭轻抚着凤玖澜光洁的额头,轻叹一声。
凤玖澜撅着嘴,想想也是,这个腹黑的男人请人吃顿饭都能让人在茅房待一天,更别说是杀人了!
她底气有些不足,脑袋一缩,悻悻地问了一句,“那你想干嘛?”
欧阳旭捏了捏自己鼻子,端详着凤玖澜的脸色以及她方才的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不由得轻笑一声,“澜澜,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通通给我全都丢掉,什么都不要想!”
“别紧张,我会注意分寸的,不疼。”
欧阳旭心知凤玖澜是见到那几百根银针吓到了,她怕疼,他一直都知道。
凤玖澜侧过脑袋,只见欧阳旭那如同白玉兰般的手指从针带上抽出一根差不多有人的食指那么长的银针,针尖在烛台上炙烤了一会儿,那神情专注极了。
接着他将羽被掀开,褪至她的胸口,目光落在了她胸前一抹瑰丽的弧度中央,手中的银针针尖触及她雪白的肌肤,轻轻旋转,直刺。
凤玖澜只觉得有些酥麻,并没有感到疼痛,不由得放下心来,可看到这个男人面不改色,目光清明,好似躺在他面前的不是女子美丽的身体,而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坐怀不乱,定力非凡。
女子的心中不由得感到好奇,他究竟是多少面是她不曾领略过的?初见时他谪仙出尘,不食人间烟火,而后霸道无赖,无耻至极,他曾心甘情愿背着她走过荒芜的草地,不顾一切地将她护在他强大的羽翼下……
那针带上的银针渐渐减少,凤玖澜身上的银针越来越多,直刺、斜刺、横刺,针尖没入肌肤的深度不一,连她的手臂都未能幸免。
“还……还要多久才能好?”
凤玖澜声音小得几乎让人无法听清,可欧阳旭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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