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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恃道,“这上面的是妖怪传递消息用的符号。”
司马鹿鸣看到那纸的右下角盖了印,这印跟在金斗楼刻骨夜里挂到门上的灯笼上的印记是一样,他猜测道,“可能是灯阑。”
姜曲讶异道,“不是吧。”
白鸾在找他们就罢了,现在连灯阑也在找他们么,刚才那场大雾,不会是灯阑的手下干的吧,顾忌着师叔在才没敢直接动手。
弗恃常年云游在外,见识自然比他们广,“灯阑?皇城里那魔头?”
他眯起眼道,“你们到底是惹了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姜曲支支吾吾的,因为牵扯宋容,有些内容肯定是要跳过不说的。
要是现在坦白了,他估摸着师叔会发火吧,长生没想那么多,弗恃问了,她就答了,姜曲都没来得及捂她的嘴,“还有白鸾妖王好像也在找我们。”
弗恃眼角抽了抽,“慎灵一直说我会惹麻烦,我也一直这么觉得的。
但你们还真青出于蓝胜于蓝,麻烦太小的你们都不好意思去招惹是么,全都给我捅那些自己处理不了的篓子。”
姜曲喊冤,“不是,师叔,那些都不是我们有意去招惹的,实在是情势所逼迫不得已。”
手肘撞了撞司马鹿鸣,“你也说句话啊,这是该沉默是金的时候么。”
司马鹿鸣低头认错。
弗恃道,“前因后果不说,就跟我说句迫不得已,真是好一句迫不得已。”
弗恃脱了鞋子要教训他们,但见司马鹿鸣一副听凭惩戒的表情,又懒得打了。
把鞋子穿了回去,严肃问,“你们怎么招惹灯阑和白鸾的?一五一十的说。”
姜曲道,“灯阑是因为他要引人入魔道,我们是正牌弟子,总不能见死不救,就起了冲突。
不过还好,有神仙搭救,才死里逃生。
至于白鸾,狼狈那两只小妖就是把我们卖到白鸾那的,还差点被吃了,遇见了贵人,也是艰险万分才逃出来的。”
弗恃瞪着他们道,“只是因为这样?”
姜曲让长生给他作证,“长生你说,我是不是说的都是真话。”
长生的思维是很容易被话带跑,是或者不是,这样有选择性的回答,姜曲说的也的确是实话,不完整而已,长生点头,“是。”
弗恃知道他们虽有所隐瞒,但也信任他们尽管是年轻气盛,惩恶扬善除魔卫道行事不会脱离真善,他骂道,“等安全了再收拾你们。
去找些花,香味越浓越好,塞进那钱袋里好盖住你们身上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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