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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两个身强体壮的下人合力将他手掰开才能将笔取下。
官差轮流问过了口供,态度有些敷衍了事并不仔细。
后来其中一个官差说起那死了的下人并无外伤,好像是吓破了胆,把自己吓死的,但是不是真是这样死的,要抬回去等仵作看了才知道。
但也因为看着不似被人谋害的,才会这样随便问一问。
这杜员外也是地方有头有脸的人物,儿子才死不久又闹人命,总是不好听的,不能闹大。
他们随便问几句回去也好有话和上头的回报交差。
杜员外叫人给了那几个官差一些“茶钱”
,将他们打了。
脸色显得憔悴,换做谁家里接二连三的生哪些衰事,面色都好看不到哪。
弗恃开口道,“员外还是让我把笔带回去吧,否则死的不止那个随从了。”
杜员外恐惧道,“莫非他也是……”
那随从曾经服侍过他儿子,也是那人去找他告的密,说他儿子自从捡了笔回来后便行径古怪,夜里似乎房中总有姑娘家嬉笑打闹的声音。
许是也是知道这笔的用途,心里早起了贪图之念了。
想去行窃却是深受其害。
弗恃一改他平日邋遢的颓废样,神情认真,“笔里住的东西不是你们能应付得了的,杜少爷和那人就是例子了。
若是硬要把笔留下,那是在给自己招惹杀身之祸。”
“我这也是迫不得已。”
杜员外将他夫人的病情如实相告,又说了打算。
长生他们虽是早知道了,也不好应和什么,不想让人知道他们夜里做了偷鸡摸狗的事,贴在房外贴着窗户偷听偷看。
弗恃道,“假的永远成不了真的,即便是画了一个杜少爷,暂时安抚了夫人的感伤,难道长此以往都要用这样的法子自欺欺人么。
那就当真是摆脱不了了。”
杜员外一语不,想了好久,慢慢拿过笔来,转交给了弗恃,下了决心的口吻道,“道长说的不错,假的成不真的,我若是依赖于此邪物,真是要自取灭亡了。”
弗恃把笔接过,又是煞有其事的胡诌说昨日傍晚和夜里子时时已是给杜公子做了两场法事了,着说今夜再给杜公子多做一场,也就能了此一事,明日也就不在府里叨扰了。
杜员外感激的连连拜谢。
弗恃回房后就一直握着狼毫笔端详。
长生问道,“师父,真的没办法让困在里头的鬼魂入轮回么?”
弗恃转起笔玩了起来,“这东西能锁住魂魄,就定然不是凡物。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不能一句话说死真没法子,只是为师是无能为力的。
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曾说过的,找个桃木盒,做法把它封在里头,至少不让它再害人命。
总之先把东西拿回去,或许你那掌门师伯有办法也说不准。”
弗恃把笔抛了出去,司马鹿鸣下意识伸手接住,却是笔杆碰到他指尖指,隐约有股刺痛钻进他手指。
他反应极快的把笔扔了。
弗恃心里十分满意他的表现,“算是孺子可教。”
已是可以感受到邪物上的邪气,避过凶邪了。
只怕这支笔会挑人,专挑些缺乏定力容易动摇且心中容易滋生贪念的人。
长生弯腰把笔捡起,心想是不是该收好了,师父若是再把它抛来抛去的,若是滚到柜子缝里,就不好拿了。
弗恃问道,“丫头,你手不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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