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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到外婆家的四个人里,辜有成和王献国的黑气是最重的。
别人观其人好坏,要么看面相,要么卜卦,我很直观地就能看出来,怪不得仇诗人说我得天独厚。
当然,这并不是我判断的唯一标准,因为这黑气,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形成,不一定是伤害了戏子女鬼。
我是突然想起,跟戏子女鬼合照的那个小女孩是谁了。
那个打杂小妹!
藏起来大半的左脸上根本不是画了黑线,而是那有一道疤痕。
她当时拖着那个大箱子,去的方向,是不是王献国的家我不清楚,但那个方向是离开古屋的,班主就住在古屋里。
这个村说小也不是特别小,我找人打听后得知,到王献国的家,徒步过去的话,得走个二十分钟。
换做平时可能没什么,可现在,时间就是生命!
我找邻居,借了一辆小毛驴,咳,就是一辆电动车,机动车样式。
我有模有样地两手撑着车头手柄,再帅气地对仇诗人指了指后背:“快,上来。”
他很怀疑地上下打量一眼:“你、确定行?”
“必须行!”
结果是不行,我以前倒是接触过,可从没真真正正的开过,更何况都过去那么久了,仇诗人一坐上来,我油门一催,差点掉沟里去,幸好后面这位大长腿往地上一蹭,免了我们悲惨的命运。
他从车上下来,握住了车头手柄,嫌弃地挥着手掌:“坐后面去。”
他腿一跨,坐在了我的位置上,他这么高壮的人,瞬间让整个小毛驴显得特别的小,我勉强坐在后座上,有点挤,紧紧挨着他。
“抱稳了!”
他油门一催,车子离弦的箭“咻”
地出去了,我惯性地往后仰,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腰。
一开始我坐得胆颤心惊的,但他除了一开始有点不稳外,没两分钟就上手了,又快又稳地朝着之前问来的方向开去。
之后又问了几次路,准确地找到王献国的家。
太阳已经下山,有些门户都开了灯,王献国的家还黑乎乎的,并没有光从窗户透出来,就跟家里没人一样。
“有人……”
吗?
我刚碰到门,门就被我往里推进了一点,这门没锁。
我诧异地本能地看向仇诗人,仇诗人眉头拧起,直接将门推开,带着我走了进去。
还不是完全黑下来的屋子,一进去就看到倒在楼梯下面的村长,他似乎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磕了脑袋,流了不少血。
“还活着。”
仇诗人看了一眼便道,“先叫人送他去医院。”
把邻居的人喊过来,抬走村长的同时,我和仇诗人在王献国家里找了一遍,家里一个人没有,除了躺在血泊里的村长。
他的邻居说,前天,村里古屋那边死了人后,他就让自己的老婆孩子回娘家,村长是中午一点左右来的,至于出了什么事,王献国又去了哪里,他们就不知道了。
村里的人要干很多活,不是去上班就是去田里,谁都不在家。
我呆坐在门口的坎上:“我们来迟一步了吗?”
天边的太阳已经落下,天彻底黑了,外婆,还能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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