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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这些拍马屁的话,她好像越说越顺口了。
果然清衡君听得身心舒泰:“这还差不多。
我先去替你抄书了。
你乖乖待在天葩院,兄长脾气不好,你真的不要再犯错了。”
夜昙挥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清衡君仍不放心,但也没办法,抱着两本书离开。
夜昙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不用再抄书了。
她转过头,说:“我草,虽然清衡君没跟你说话,但你也不要气馁……”
她刚说了一句,胡荽就一脸震惊地道:“我才跟在公主身边第一天哎,就见到了传说中的清衡君!
!
我觉得我攀高枝儿的大业指日可待!
公主,我去干活了!”
说着话,她拿着抹布,连擦柱子都擦得热情高涨。
蛮蛮和夜昙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蛮蛮开口:“她不用你鼓励,自己就能给自己打鸡血。”
夜昙深以为然,说:“别擦了。
这些事,明明一个清洁法诀就能做完。
你有时间在这里干活,还不如去练功。”
胡荽还振振有词:“可是人家如果去练功了,公主万一又看上别的仙婢怎么办?”
说你笨心眼还挺多。
夜昙气笑了:“我数到三,你要是不去练功,就回去烧你的煤炉!”
说完,她正打算数个一,一回头,胡荽已经踪影全无。
……
蛮蛮扇了扇翅膀:“你把她支走干嘛?”
夜昙白了它一眼:“不支走她,难道我们要在这里待一辈子吗?少典有琴那变……那啥,他简直就是我的地狱!”
蛮蛮嘎嘎了几声,正要说话,天葩院的院墙上,有人说:“那我是不是来得非常及时啊?”
夜昙和蛮蛮都是一愣,一人一鸟同时转头,只见院墙上,一个少年轻身跃下。
朝阳初升,他正落在缤纷花影里。
花瓣纷纷扬扬,隐没在他肩头发际。
而他披花而来,里衣白得耀眼,外袍浅绿明艳。
正是公子颜如玉,翩翩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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