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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耳,纤巧的双脚就近踩上了相对平台来说稍高的地方。
明媚的大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柴安安不怀好意的在心里理直气壮地告罪:“你种什么因我就送什么果!
不是我柴安安有意要借你耳朵,只怪你自己不底头。
踩上你的脚背,那也只能怪这舞台太平,我就近能借的只有你脚背。
虽然脚背不够高,我也就委屈着将就了。”
只是,“好多零”
好像站得更直,铁柱一样,就算柴安安如此动作他的头依然没底下。
柴安安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心里直骂:“有这样的男人吗?是石头做的吗?让我轻松地贴一下唇,你会死呀?”
耳朵拽上了还能硬挺着头,估计用品个“好多零”
的脖子有问题。
柴安安心里再怎么拿话解恨,“好多零”
就是不动。
台下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可明明是满座。
难得这群看热闹的人还这么有耐心、这么有涵养、这么沉得住气。
一直这么攀附地僵在“好多零”
身上,加上柴安安身上衣服太节约面料,这时的她就像一个被拔光毛的马猴吊在某棵歪脖树上。
牙在痒、心在恨,狠狠地盯着“好多零”
,柴安安终于出声威胁道:“我没上前来时,你不想吻是可以退钱的。
现在你不吻,我是一分钱也不退的;因为你是无聊了上来找抽的。”
她正要退去,被“好多零”
一把按住:“谁说不想吻?我只是在研证你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初吻。
货如不真我不会要!
现在看你这蠢笨的动作,我就认了吧。”
“你——”
想开骂的柴安安还没骂出来,她的唇就被袭击了、蹂躏了……
“你这个王八蛋,想耍猴呀?”
可惜,柴安安只“你——”
出了一个字。
下一刻,柴安安感觉到了唇被咬住:“不是说吻吗?谁让你咬的?”
话是说不出口了,柴安安想推,双手立马被反在了身后。
真正被陌生男人当众吻的七晕八素都分不清的柴安安,多少还是有些后悔实施这个“卖吻计划”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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