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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无比滑稽又接地气。
邢露穿着他的衣服双手捂着嘴笑得欢,移过去接过他手里的引火束,“我来试试。”
江烨霖不逞强,退到一旁,看着邢露还真把火升了起来,不免有些意外。
“有点功夫。”
灶房里用的是圆形的小黄炽灯泡,经过长时间的烟火熏灼,外面已经覆上一层黑灰,昏黄的气氛除开灶里柴火偶尔噼里啪啦的小响之外,寂静得平和。
连带着浮躁的情绪都被抚平。
邢露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用铁的火钳鼓弄着越烧越旺的柴,从心里开了话匣子。
“我奶奶他们也是在乡下的,小的时候放寒暑假我妈会带我回去,我外婆也是,烧的也是柴,后来我爸一夜爆发有了钱,想把他们接出来,老人家不肯。”
江烨霖望着她稍稍被散发遮住的侧脸,有些感同身受,“还在?”
邢露笑笑,“不在了。”
她看向他,明明带着笑,眼里却氤氲着雾气,有丝倔强的惊艳。
江烨霖点点头,视线转开,同样落在烧得正旺的灶里。
“江先生。”
“嗯。”
“今天那位……是你外公?”
“嗯。”
邢露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的情绪变化,可惜失败。
“为什么会葬在这边?”
江烨霖侧脸轮廓坚毅清晰,映着火光,透出一抹红亮,他薄唇轻启,“有什么问题?”
邢露将心里疑惑问出来,像他这样的家世,墓地肯定可以挑到最好的,何必需要到这山深水远的大山里。
江烨霖只是轻轻一笑,“落叶归根,饮水思源,有什么好好奇。”
其实邢露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没勇气问出来,那是为什么要带她来?
江烨霖着灯光将她手上的纱布拆开又看了一遍,经过刚才的两次激烈运动,药基本被磨得擦不多,伤口周围有些发红变肿。
他眉间有好看的蹙起表情,认真查看的模样让邢露心头一阵发暖,略有些花痴的盯着他看,“江先生,有没有人说你很帅?”
对方不为所动,面瘫依旧。
“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我从来不听。”
邢露咋舌,“……”
“一会洗完澡再放一次药。”
邢露单手托腮深情的望着他,“你心疼了?”
江烨霖扫给她一记白眼,邢露却笑得欢。
热水烧好,提到洗澡的地方,邢露拉了灯的开关发现灯坏了,里面漆黑一片,回头将准备回房间的男人叫过来,江烨霖低头进去,捣鼓了好一阵,最后将灯泡取出来。
“烧掉了。”
邢露一脸担忧,“修不好吗?”
“灯丝都烧断了你说能不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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