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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曾家辉狐疑猜想之际,旁边那个卷毛还在对胖子大声的叫嚷,道:“冉胖子,你给我放聪明点,以前我让着你,是因为你老子在平起还管个‘鸟事’,现在时代不同了,你在老子面前还吊什么吊!”
胖子似乎也气到了极点,道:“秋毛儿,你算什么东西,别看你老子是个什么常委副县长,那算他m个屁,你以前吃喝嫖赌犯的事,哪一次不是来求老子给你擦的屁股?”
卷毛回敬道:“哟嗬,还不甘心啊!
听说你老子让人给‘除了’不说,还被撵到长丰去‘副调’起了,了不得嘛!”
旁边一个中年人一直拦着两人,道:“好了好了,小秋、小冉,两位兄弟给个面子,不要吵了。
大家都是这么久的兄弟哥们了,以后大家还要在一起开心快乐呢。
来,来,喝酒,喝酒!”
“王队长,不关你的事,他压了老子那么久了,老子今天非出了这口恶气不可。”
卷毛不依不饶。
曾家辉听着,不禁皱了下眉头,收回目光,继续吃东西。
罗一松看了看,有好几个人都见过,低声对曾家辉道:“那边有好几个人都有点印象,卷毛是副县长秋同的儿子,胖子是冉东风的儿子,那个王队长是城管大队的,还有旁边那个年纪稍大点的是工商局的副局长,好像姓雷。
另外那个矮个子好像是畜牧局的干部,名字不知道。”
“哦,别管他们。”
曾家辉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想有太多人看见自己这个县委书记来此喝酒,而且旁边还有个美女老师。
但那一桌人似乎不想就此消停,又见了“稀里哗啦”
的响了一阵,原来是桌子上的杯子、碗碟摔了一地,还有酒瓶子砸桌子的声音,混在了一起,刺耳之极。
一个老者见此情况,赶忙过来劝解。
看样子是店老板,心痛东西被损坏了,道:“几位先生,别闹了吧,我是小本经营,小店经不住几位折腾啊。”
这一劝不要紧,王队长横眉一竖,冲店老板叫道:“滚一边去,信不信我给你这摊子收了?”
老板对王队长“熟”
得很,知道是惹不起的主,但又怕继续砸东西,更怕由此惊走了其他客人,为难的道:“王队长,平时的管理费我都是按时交了的,你得帮帮忙,劝一下这两位小兄弟啊。”
卷毛和胖子本是兄弟伙,只是喝了酒,相互发飙而已,一见老板来劝,都趁势息火收场。
不过,借机闹事是他们的强项,何况还是老板自己送来的机会。
两人瞪着老板,卷毛先开了口。
道:“你这摊老子们没少来照顾生意吧,我们兄弟伙自己闹着玩儿,你也要来硬插一脚,你算哪根葱?老子不但要砸,砸不了的还要掀呢。”
说完就动手掀翻了桌子,搞得地上是一片狼藉,周围又是一片慌乱,有几个胆小的客人赶紧叫结帐,准备闪人了。
店老板继续陪着笑脸,还掏出香烟递了上去,卷毛接了一根叨在嘴上,姓雷的那位副局长站着没理睬,王队长却是抬手打掉了香烟,以不可违拗的语气命令店老板道:“重上一桌,费用嘛,由你来负责。”
“这个。”
店家的脸色实在是难看到了极点,他们几个点的菜少说也得两百来块吧,再加上喝的两件啤酒,一共就是三百多了,如果再上一桌,就是大几百块,全免下来就等于这几天又白干了。
“没听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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