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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滕方千可真被吓住了,龚尚福认定的事情不管对错,你要是不照着他说的做,他可就要翻脸不认人了。
别看他是个浑人,却也是习武的天才。
之所以一个浑人还能坐上一寨之主的位子,手底下千八百号人,凭的就是他满身的武艺,要是真动起手来,别说他滕方千,就算把舒余二位寨主也加上,都不见得是龚尚福的对手。
舒余二位寨主见龚尚福急了,赶紧要上来解释,却见滕方千冲他们使了个眼色,然后对龚尚福笑道:“大寨主教训的是,我这就去拜见干爹。”
说着紧走了几步,一躬扫地,说道:“干爹在上,儿方千拜见干爹。”
滕方千话音未落,只觉腿弯里被人踢了一脚,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下了。
身后龚尚福骂道:“见了长辈不磕头作的哪门子揖?”
滕方千忍气吞声又磕了三个头。
路川乐得肚子都痛,迈着方步上来伸出右手一搀,说道:“我的儿唉,快快请起。
你把你干爹的剑弄到哪儿去了?还不赶紧拿出来?”
别人不清楚他清楚,滕方千可不是这么听话的人,别看现在在黑大汉的威逼之下磕了三个头,叫了声干爹,一定还有诡计,背后的坑都挖好等着他呢。
不如就趁现在,当着黑大汉的面先把剑讨回来,有宝剑在手,就是龙潭虎穴他都不怕,现在身上只有一把不趁手的匕首,实在是心中没底。
不说其他人,光这黑大个,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滕方千能怕成这样,想必也不是什么善茬,这种浑人的心思你猜不透,别看这会儿向着自己,等一过会儿脑子转过弯了,说帮着滕方千对付自己也没准。
不过他能想到这点,滕方千也能想到,他这话一出,没等龚尚福开口,滕方千便道:“干爹刚来还是先进去休息休息,喝口水吧,剑就在山上,我这就派人去取。
说起来现在正当午时,您还没吃饭吧,咱们先吃饭……”
说着冲舒余二位寨主一使眼色,三人两后一前,拥着路川就往山上走。
龚尚福赶紧拦住,责备道:“我说你们三个是不是糊涂啊?老副拜了干爹了,咱们仨还没拜呢,虽然路川不是咱仨的干爹那也是咱们的长辈,初次见面不磕头怎么成?那个……我也跟着老副叫干爹吧,干爹在上……”
傻大个说着双腿一曲就要跪下磕头。
路川一看,哎哟,这人可是傻实心了,捉弄这种人真是损阴丧德啊,心一软,也顾不得左手的伤,赶紧双手相搀,说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这位想必就是堡山寨的大寨主吧?不知怎么称呼?”
龚尚福憨憨一笑,说道:“干爹,我叫龚尚福,江湖人称花面阎君。
花面,就是说我脸上的这块胎记,阎君呢,就是说我一不高兴就瞪眼宰活人,跟阎王爷一样。”
路川心里就是一翻个,“我说……龚兄弟,这干爹可万万叫不得,我是滕方千的干爹,又不是你的干爹,咱俩年纪相仿,就平辈论交吧。
方千,还不快给你龚伯父磕头?”
滕方千脸上的肉蹦蹦直跳,有心发火,但转眼一看舒余二位寨主,吓得一缩脖子,赶紧跪倒给龚尚福磕头。
他能不磕头吗?他要是不给龚尚福磕头,三位寨主可就要给路川磕头了。
龚尚福被弄得有些糊涂了,“这……这……”
“这才对嘛,论辈就要跟长辈论,哪儿有跟晚辈论的。”
路川拉着龚尚福的手就往山上走。
开了个玩笑,弄了个骑虎难下,也不知是祸是福。
硬着头皮上了堡山寨,众人分宾主落座,龚尚福吩咐下面的人大排酒宴,给滕方千的干爹接风。
龚尚福是个浑人,嘴笨,只会说吃好喝好,但滕方千和舒余二位寨主就玩起花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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