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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见她对着满桌子的饭菜挑三拣四叫苦不迭的样子,又忍不住啰嗦几句:“不是不厌食了吗?怎么还这么挑拣……”
她苦着一张脸跟他诉苦:“我牙疼。”
陆简之一听赶紧起身到她身前:“哪块疼?”
她在一侧腮帮子那块按了按,痛得立即把手甩开了,“嘶——这儿好像要长智齿。”
“这……”
她活了两世,那一世二十多岁呢,身边的朋友好多都去拔过,她也跟着口腔医院拍了个片子,本想跟着拔,但医生说她牙根太深,容易伤到血管,于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到最后都没长过智齿,可见这东西也是跟遗传有关?
现在这一世,这副身子才十七岁,怎么会这么早就长智齿呢!
“我浄了手给你看看,兴许是龋齿也未可知。”
言罢他仔细洗过手,命人取了把银勺子,擦拭干净后叫她张嘴。
她挺不好意思,想想自己早晚揩齿,牙齿也没长得似犬牙交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便屏退下人,张了嘴由他检查。
那勺子柄刚碰着肉她就疼得一颤,不自觉就抓了他的衣襟,两眼愣是憋出两泡泪来,忍着痛由他这儿敲一下哪儿掘一下,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要从榻上跳起来了。
终于他松了手,把银勺子随意扔到盘里,似是叹气似是发笑:“说起来我倒看我们是真像兄妹,我长智齿的时候也比你大不了多少,十七八岁的年纪。”
听他的话,她彻底发怔了,卧槽不会真的跟遗传有关吧!
她说的兄妹关系只是一个牵强附会的推理,万一是真的,这个猛料还真让她招架不住。
“怎么办,能不能拔掉?有什么法子呢?最好是拔牙还不疼的。”
她从昨天晚上开始疼,夜里愣是没能睡好觉,想想自己要是因为个牙痛再把全宫里惊动个遍,未免良心不安,重点是,她不想见到赵挽呀!
“其实,拔牙在民间,是一些江湖术士的活计。”
“不会吧?”
难不成她还得找个跳大神的来给她拔牙?
“拔牙是挺讲究的一件事,也许真有一番学问在里面,我并不深知。”
“……”
她似乎联想到在现代的情形,一些集市旁边会蹲一排老人,忽悠人给人算命测字求姻缘,捎带着卖狗皮膏药和万能治牙疼灵药。
莫不是算命的除了看面相、手相,还有一样新技能——看面相?
额,联想过度了。
“那到底那些江湖术士手里有没有拔牙的秘方?”
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嘛。
“有。”
被她切中要点,他也不卖关子了,眼里带了几分警告之色,“那些方子在拔牙上头效果确实显著,用些药粉撒上去,人便不痛不痒,但拔便是,可这些药为何藏着掖着,因为若是被恶人所用,后患无穷,这样的药你敢用?”
后患无穷……拔牙的时候要止痛,短时不痛的话一定是麻痹了神经,是呀,这种药确实不敢公诸于世,只能自己藏着掖着。
对自己身体有害的东西她是断然不肯碰触的,既然怀着一个未出世的小生命,她就必须为它负责。
她苦笑,扯着嘴角又牵动疼处,更是笑不想笑、哭不像哭了。
“怎么办呢?没别的办法?”
“怎么会呢,皇家的太医署集中天下医术高超之人,若是连个牙疼的小病都治不好,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他用盆子里的水随意拨了两下手,用干净的帕子擦干,回头时嘴角露出隐晦的笑容。
她脸上希冀之色鲜明,牵动上身想站起来叫他过来细说:“是呀,我就知道你医术最高,快点告诉我怎么个治法?”
“忍痛拔牙。”
“……”
接触久了,她才知道这人的内心其实潜在了一种奇特的幽默属性,搁苏悔初身上叫卖萌,搁陆简之身上叫幽默的小玩笑,搁赵挽身上……呸,说幽默,他有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刚去抽牙神经,于是赶来报复社会不留情,这文的女主一定是被我拿来发泄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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