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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孟玉坤见她的脸色由惨白渐渐转为淡红,然后涨得通红,这一下,一腔热血全化为了惶恐,焦急间目光一落,却发现她裤管膝盖处被扯破了,再定睛一瞧,膝盖上挂着斑驳血迹。
心头一痛,什么也不顾了,两步抢上前,一把扶住她,急声道:“你膝盖破了,咋弄的,快,快坐下,我帮你看看。”
“你,你干嘛骗我,我,我还真以为你怎么了。”
王家珍气呼呼拂开他手,生气道。
“你摔了,哎呀,全怪我,怪我,不该让你焦急的。”
孟玉坤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
笑声畅快。
太着急,赶来的路上还摔了一跤,这不就是着紧他嘛,心中有他,念着他,才会这样呢。
孟玉坤心头大定,一双眼睛瞅住她,大胆道:“我稀罕你。
你也稀罕我吧?”
虽说用的是问句,可他表情太笃定,王家珍一下无地自容,好像被他捉了短处,真正生起气来,“你不是好人,谁理你。”
说完这句,也不顾他在身后喊她,回头就跑。
孟玉坤手忙脚乱捧起刚才作戏散在地上的笋鞭,等拎起筐篓追上去,前头早没了人影。
哎呀,这可咋办,他苦恼地挠了挠头。
人生如戏,一点作不得假啊。
等回转屋里,发现王家珍已跟闵大妮在搭话唠嗑了,而她身上的那条裤子也换了,看不到有没有上药。
钱雪小丫头朝他挤眉弄眼,儿子在一旁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鄙视着他,唉,老子的威严都丢光了。
钱根兴和钱忠良连烧了几天的炕,终于把两家的湿麦子全部哄干了。
晚饭时虽然没喝酒,可众人都有些微醺。
“玉坤的手艺就是好,这屋顶才垫了几片竹片,也是一点雨都不透。
能干人啊,谁嫁了这样的男人,那该省老鼻子劲了。”
钱根兴慢悠悠夸道。
“是啊,家珍妹子,可不要错过,玉坤大哥人好,我看着都稀罕。”
闵大妮对着王家珍笑道。
两个娃子的举动,她全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明白了王家珍也有意,那就好办了,伸个手推一推,一桩好事就成了。
“谁理他,不是好人。”
王家珍羞恼道,朝孟玉坤丢了个白眼。
钱忠良嘿嘿地笑,这还不是有意思。
真要当陌生人,那才不敢这样处呢。
女人啊,就喜欢撒个娇,不管多大年纪的女人都一样。
“玉坤叔,家珍阿姨看不上你,你别生气,我长大后嫁给你。”
钱雪真是把老脸都给豁出去了才说这样的小孩子话。
“小丫头,你是不懂,这种人啊,一脸老实,其实啊最会骗人了。”
王家珍伸手搂住钱雪小身体,喜欢得不得了。
“那可怎么办,我就看中你家珍阿姨了,等你长大啊,我家小子还能入眼,你就将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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