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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想和季晗一直待在一起的时候,却因为各种原因而不得。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秦伊人却只想让季晗暂时离开她的房间。
冷静睿智的先生怎么就在这件事情上这么较真。
唉,这是好事。
说明先生对她已经很在意了。
秦伊人这样安慰自己。
“先生,那你给我讲故事吧,嗯,关于你的故事。”
秦伊人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季晗,她眼睛里仿佛充满了什么晶亮的东西,亮若辰星。
季晗无法抵挡这样的眼神。
他稍微往椅背后面靠了靠,沉思了一会儿,便开口道:“从前有一个男孩,从他记事起,就被周围的人小心翼翼地对待着······”
为什么要小心翼翼?因为他们一边忌惮着他的能力,一边又渴望他能够给这个古老又腐朽的国家带来新的生命力。
他是不一样的,从出生开始就是。
和大多数人一样,他出生在医院的产房,可不一样的是,在他出生后的几天里,所有接生的医生和接触过他的护士通通都消失了,从此再也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
还是个小婴儿的他当然不知道有一个词语,叫做“死亡”
。
他还太小,有着无限的生命力,无限的可能性,死亡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遥远,也不能理解。
所有的人都这么以为,直到他三岁的时候,一条藏獒死在了他眼前。
死亡,距离一个孩子如此近。
而且,这条藏獒是他亲手杀死的。
他为了从这条藏獒的口中救下他养的兔子,用枪射杀了它。
而枪,是周围的人给他的。
“后来那个男孩才知道,那只兔子是有人故意扔到藏獒面前,目的不过是为了那点可笑的好奇心。
一个天赋异禀的男孩和一条凶猛的藏獒,到底谁能活到最后?光是想想就让人好奇啊······”
说到这里,季晗扭头看了秦伊人一眼,发现那个女孩已经睡着了。
她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看来已经入睡很久了,也不知道这个故事她听了多少。
睡着了的秦伊人似乎任性了一点,觉得热了就将被子踢开,又翻了个身,正好侧身面对着季晗。
她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锁骨处那枚桃花印记赫然在目。
许是温度有些高,那枚桃花竟红得鲜艳,像是活了一般。
季晗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将秦伊人的衣领拉上来,又替她盖好被子,然后转身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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