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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墙上偶尔沾染了脚印和铅笔画出的印迹,靠近门边的传达室窗户紧闭,上头遮着一张蓝布窗帘,将里头的情况挡得严严实实。
许暮洲进门时趁人不注意轻轻拧了拧传达室的把手,发现这间屋子是锁着的,无法打开。
右手边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黑板,上头画着表格,写着值周班级和流动红旗什么的。
天色太暗,加上粉笔迹被抹的乱七八糟,许暮洲看不出更多的信息。
大厅的面积并不大,许暮洲在心中盘算了一下,大概按照班级人数来说,也就能将将容纳一个小班。
左右两边是延伸出去的过道,与许暮洲看到的平面图很相似。
许暮洲借着微弱的风灯光亮左右看了看,虽然看不清走廊深处的情形,但按照走廊附近的两个房间之间的间隔来看,大概确实有足够的房间数。
许暮洲还惦记着那所谓的安全屋,他站在大堂靠左的走廊旁边,刻意回忆了一下那张平面图,却想起那张平面图并没有标注出大堂,所以画的应该不是一楼。
正对大门的是一条约两米宽的楼梯,坡度大约在两层楼中间,缓步台上放着一只老式的立式挂钟,挂钟外的玻璃壳不知被谁打碎了一块,钟摆正在玻璃罩子里头缓慢地左右摆动着。
缓步台左右两侧又分为两个窄楼梯向上到达二楼,许暮洲侧头往上看了看,粗略估计上头的布局应该跟一楼差不多。
每间房间上都钉着一个小小的金属牌,由于那盏风灯的照明范围并不大,许暮洲眯着眼睛努力了许久,才辨认出来他头上的房间标签内容。
一年一班。
是教室啊,许暮洲想。
进入了学校范围之后,外头飘散的柳絮似乎也在逐渐减弱,并趋向于停止。
杜晴晴谨慎地在大堂中站了一会儿,才刻意压低了声音,说:“既然现在——”
她话还没说完,缓步台上的立式挂钟忽然发出一声沉闷的钟声。
许暮洲神经本来就极为紧绷,差点被这一声钟响吓出一身冷汗。
钟声响完之后却没有停下,而是一声接着一声——是整点报时声。
许暮洲定下心来细数了一下,才发现钟声响了八下。
中年男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个,他举着风灯往前走了几步,抬高了灯照向那座钟。
借着昏暗的灯光,许暮洲发现,那座钟居然是一直在走动的,且现在正好指在了八点整。
还不等在场的人有所反应,整所学校忽然响起急促的铃声,许暮洲听着觉得十分耳熟,像是小时候在孤儿院听到的开饭铃声。
他站的位置似乎就在警铃底下,铃声尖利且刺耳,许暮洲只觉得耳膜生疼,不得已抬手捂住了耳朵。
参加过游戏的老玩家显然比许暮洲更明白这代表这什么,林向的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与所有人拉开了距离。
“上课铃。”
中年男人率先反应过来:“上什么课?”
他的年龄大概支撑了他必要的人生阅历,他对这种环境的熟悉远远大于其他年龄尚轻的人。
然而对于许暮洲而言,无论是逃生游戏也好,还是逻辑推理游戏也罢,只要是人为设置的、有最终目标和发展路径的游戏,那么其中出现的任何信息都是通关的关键线索。
还不等许暮洲琢磨这个上课铃究竟是让他们进入教室还是别的,头上的二楼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脚步声。
“哒、哒、哒……”
就像是高跟鞋敲击着地面,频率适中,节奏缓慢,光凭这个声音,许暮洲几乎都可以想象到对方是一个怎样优雅的女性。
但这种情况放在现实世界是养眼,放在这个阴森森的废旧教学楼就显得十分令人毛骨悚然了。
高跟鞋敲击地砖的声音由远到近,逐渐走到了许暮洲头上,停了下来。
对方似乎只停顿了一秒钟,高跟鞋的声音便突然急促起来,许暮洲听着那动静,对方好像是要从楼上下来了!
这么会儿功夫,许暮洲已经退到了大厅边缘,他身后就是漆黑一片的走廊,高跟鞋的声音一直不听,许暮洲只觉得眼前忽然闪过一个黑影,随即就是中年男人的一声尖叫。
小风灯掉落在地碎成了一片,整座学校里唯一的光源彻底熄灭,只剩下如影随形的脚步声顿时四面八方地缠绕了上来。
在光熄灭的前一秒钟,许暮洲只看见一个身着黑色短裙的女人一闪而过,女人的半张脸都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刀痕,另外半张脸内腐烂出了孔洞,看着狰狞而又恐怖。
她的两个眼眶漆黑一片,嘴咧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看着像是一个近乎恶毒的笑容。
女人的头发长长地披散下来,她身上源源不断洒出的血滴到风灯的玻璃外壳上,溅出了一朵张扬四射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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