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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个玩笑么。
鹤渊心中暗道,也幸亏这下界有个叫算卦的职业。
“咕噜~”
鹤渊的身子一僵,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终于有了四分血色。
静谧过后,沉筱之噗呲一声调笑道:“饿了?”
鹤渊默默地把头埋进沉筱之的头发里闷声道:“小孩子都会饿叭,更何况,我两天没吃过饭了!”
沉筱之沉了眼眸,也不知道小鲤儿饿不饿,唉。
“到啦,下来吧。”
鹤渊拢袖看着络绎不绝的青楼,平静道:“沉筱阁。”
“是啊。
不用惊讶,我可不是青楼的老鸨,我啊,是这几年的花魁呢。”
沉筱之拉起鹤渊的手笑道:“走吧,进去了就有吃的了。”
鹤渊不知道沉筱之是怎么说服沉筱阁的老鸨的,反正,最后鹤渊被老鸨留下做了个跑堂的。
反正有口饭吃,饿不死,至于魂棋……
看着房梁,鹤渊叹口气,闭上了眼。
宛若棋局的纹理再次活了起来,乍一看好似一双翅膀在小腹舞动。
最近好像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呢。
不知是多少年,鹤渊就这么平淡无奇的过去了,生活平淡也挺好。
鹤渊再次在账本上记上一笔,明媚的春光满泄在大堂中。
反射的春光映在鹤渊依然有些婴儿肥的脸上。
鹤渊轻轻咋舌,这太阳有点大。
不过,快来了吧。
整理完账本,鹤渊又开始了日常的发呆。
沉筱之披着头发从楼上下来,正好看见一脸平静,又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鹤渊。
沉筱之叹口气道:“我不止一次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鹤渊同样叹口气,装作凶狠的样子道:“啊!
!
!
你看这样是不是更像了。”
沉筱之噗呲一笑:“你还是这样,说你老成,你就装作小孩,一转身你又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姐姐,我十九了!”
鹤渊不得不再次重申自己的年龄,人家已经娶妻生子的年纪,鹤渊却在这无聊到发霉。
鹤渊再叹口气,回首看向沉筱之,沉筱之已是换了衣服发型。
“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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