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催了催马,飞羽走上几步,火把仍在枪尖翻舞,离那些女子近了些,她们脸上露出更害怕的神情。
我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女子看样子胆大些,从那一堆人里走上前一步,叫道:“将军,我们是人!
是被蛇人抓来的!”
那是被蛇人当成食物的吧?我恍然大悟。
记得在高鹫城时,那个逃进城来的原共和军跟我们说过,在高鹫城最先出现的南门蛇人其实是蛇人的辎重营,押送粮食的。
而蛇人的粮食,就是捕来的七万兵民。
在这蛇人营的中心,那批女子只怕也是一样的用处,怪不得一个个面黄肌瘦的。
想起当然我还胡思乱想地猜测她们是生下蛇人来的罪魁祸首,我不禁一阵惭愧。
我高声道:“我是帝国军前锋营统制楚休红。
不管你们以前从属帝国还是苍月,现在都随我们冲出去吧。”
这时,外面有人叫了起来:“帐里都是女子!”
大概他们也发现里面并不是蛇人了。
我刚要转身,那个女子走上前来道:“将军,你让我们怎么冲出去?”
我一阵迟疑,也答不上来。
我们冲到了这里,能不能冲出去也是个未知数,这些女子手无寸铁,要她们冲出去,那是绝不可能的。
可我又不能要她们硬随我们走,我狠一狠心,道:“你们能逃就逃吧,先到营中集合,马上要烧营了。”
我一说烧营,她们一阵惊呼,一个个冲出帐来。
我走出帐外,曹闻道手持一根火把正过来,一见我便道:“统制,这里屯有车马粮草,我们可杀个正着!”
已经有一些帐篷被点燃了,火光中,一批批女子从帐中逃出来,只怕这里总有一两千个女子吧。
我心中一痛,扭头不去看她们,道:“让帐中的女子先出来再烧,不要误伤她们。”
曹闻道吐了口唾沫,骂道:“这些娘们,真不是时候,不要管她们吧。”
我怒喝道:“曹闻道,你难道没有母亲姐妹么?她们是被蛇人捉来的,让她们上车,我们能带走就带走,不能弃了她们。”
曹闻道一怔,说不出话来。
我从来没有这般用重话说过他,他大概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为这些女子对他发这么大火。
但他也没反驳,行了一礼,回头叫道:“让里面的女子先出来再放火,愿走的让她们上车!”
里面也屯了一些马匹,现在马匹倒可以补充,而且还有多的,大车也有几十辆。
但女子这么多,要是全上车,恐怕远远不够。
曹闻道看了看道:“统制,车子杯水车薪,大部还是逃不掉的,那该怎么办?”
我一阵心痛,但仍是大声道:“听天由命吧。”
我们且战且退,一路放火,甄以宁指挥他们将竹筒中的火药洒出来,这样点火更加容易。
将竹筒整个烧,炸出的声响实在太大,只怕没能烧多少,自己的耳朵都要震聋,这样把火药取出来烧,倒是更有效果。
火势越燃越旺,我带着曹闻道他们向里面冲去。
这中军是在蛇人阵营的中间,里面的蛇人却少的可怜,但后面一定还会屯有蛇人,我们必须赶在那些蛇人冲上来之前将这中军全部烧光。
蛇人在路上行动并不快,要靠马车代步,这一次我们将蛇人辎重烧光,女子再带走一部分的话,蛇人纵然再耐饥,也不能持久了。
他们的“粮草”
虽与我们不同,但一定也同样是军中命脉。
此时我倒对邵风观的这个计划再无微词,此次夜袭不管是不是能按计划退回,我们现在已经有了极大的战果了。
那些女子纵然再怕死,可是留在蛇人中会被吃掉,跟我们走总还有一线生机,我想她们也总会大起胆子跟我们走的。
十八岁那年,父母的坟被刨了之后,我才明白自幼将我抚养长大的三叔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三生羁绊,一世牵连。我说往后余生,请多指教!她说滚!你是我今生渡不过的劫,在彼岸守候三载浮生未歇!...
快,快!在西南部某座城市的街道上,一小队士兵正紧张的进行着疏散工作,然而作为背景音的枪炮声乃至嘶吼声却让他们的工作变得异常困难。...
两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因为孩子必需拼凑出一个家庭。他们的婚姻,因一个意外出生的孩子而起。他心有所属,她...
独家首发,领先24小时更新当年,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挚爱的女孩,被情敌逼迫得跳楼自杀,如今,他携带无敌世间的力量归来...
这桩婚姻于她而言,不过是逃离族亲的工具,只因挡了别人的道,被人陷害,清白难辨,不得不以死明志。醒来后,从二奶奶变成了七小姐臻璇,是拼命复仇?还是走自己的路...
毁她容貌废她手脚杀她父母弄哑她的弟弟霸占她的家产前世那些人将世间所有的狠毒在她面前演绎到了极致。重活一世,她一定要让所有的仇人血债血偿!他是帝国男神,遇到她之前,冷肃强大不近女色遇到她之后,365天24小时,随时随地,他把这辈子仅有的温柔都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