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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后退了,即使命运注定我一事无成,我的生命会随时失去,但我不会后退,我要守护我喜欢的一切!
风依然很大,我耳边有响彻天际的雷霆。
无数个惊雷从天而降,如万千长剑穿透了我的胸膛,我忍受着那股剧痛,一动不动。
我要守护我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那股厉风仿佛一下子便消失无迹,又变得光风霁月,我只觉浑身登时松懈下来,便如恶斗一场,精疲力尽的样子,突然间,我好象听到了钱文义的声音。
钱文义也在我边上?我睁开了眼,一眼却看见了郑昭。
一见到郑昭,我就吓了一大跳。
他向来都是从容不迫,即使当初在帝都西门外被我和曹闻道追上的那次,他也没有象现在那样惊恐不安。
可是现在,一张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挂满了豆大的汗水,似乎比我还累。
钱文义果然在边上,他见我睁开了眼,欣喜若狂,道:“统制,你没事吧?”
我坐起来道:“没什么。
怎么了?”
刚说完,突然听到钱文义在说:“楚休红生了什么病?要是他完蛋了,那我们可就糟了。”
钱文义怎么这般没礼数,我有点不悦地道:“我还不会完蛋呢。”
钱文义一阵惊愕,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流下了汗水,嚅嚅地道:“是的是的,统制你吉人天相,不会有事。”
可是他嘴上说着,我又似乎听见他在说:“他怎么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我吃了一惊,突然间灵光一闪,霎时明白了一切。
我练成了读心术!
我现在读到的是钱文义在想的东西!
我大喜过望,呼吸一急,哪知眼前忽地一黑,意识中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似乎又要突然奋起。
我吓了一跳,连忙调匀呼吸,让自己坐得端正些。
钱文义又凑上来道:“统制,你还好吧?”
他凑过来时,我又感到他好象在说:“楚休红得的是什么病?看来很怪。”
我又睁开眼,拼命抵御着意识中的那股力量,道:“没什么,你先出去吧。”
我和钱文义一言一语交谈的时候,郑昭站在一边一动不动,如同泥塑木雕一般。
我不知道他到底卖什么关子,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不是知道我心中所想了,要是钱文义凑在跟前,只怕我反而要被那股力量控制住。
我勉强道:“你先出去,把门关上,我要和郑先生说些话。”
钱文义道:“好吧。”
他掩上门出去了,出去时我还感到他最后在想着:“统制到底是怎么了?”
等他一走,我一下坐直了,对着郑昭。
郑昭仍然直直地盯着我,僵尸一样一动不动,看得我有点发毛。
我道:“郑先生,请坐吧。”
现在我练成了读心术,那么我也可以读到他的思想了,可是现在我却好象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可刚才读钱文义心中所想,却是轻轻易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正想着,钱文义已坐了下来,道:“是。”
他的脸上仍然极是僵硬,现在倒象是他突然得了一场大病,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怎么看都不象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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