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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树的影子又往外挪了一小截。
庞士元把墨绿锦被裹得更紧了些,把那帕子贴在胸口上。
风里飘过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甜味儿,这是刚刚那半块桂花糕剩下的味儿呢。
他看着廊子下面晃悠的药罐子,突然就笑了。
嘿,这春天的太阳啊,还真比平常暖和不少呢。
梅树影子在砖地上又往前爬了半寸的时候,夙茵儿的手指头还在绞着刚刚擦眼泪的帕子呢。
帕子角上那歪歪扭扭的小梅花印儿,把她的手心硌得生疼,就跟有根细针在扎似的。
她本来以为自己就是看不得庞先生病恹恹的,可是刚刚他说“该知足”
的时候,她喉咙里那股子闷痛的感觉,可比去年秋猎从马上摔下来时的淤青还难受呢。
“先生。”
她冷不丁喊了一声,吓得廊子下面晾着的药包都晃悠了一下。
梅枝在她脑袋顶上投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她眼尾的泪还没干呢,就被照得一闪一闪的。
她问道:“您刚刚看梅花的时候,是不是挺喜欢的呀?”
庞士元正在把半块桂花糕掰成碎末,喂给廊下的小麻雀呢,听到这话,手指头就稍微停了一下。
他抬起眼睛的时候,目光从夙茵儿头发上插着的青玉簪子那儿穿过去,落在院子外面那棵老梅树的后面。
嘿,就瞧见诸葛亮正站在那儿呢,他那黑色的大披风被风吹得有一角都掀起来了,手里还紧紧握着刚刚给她送过来的蜜饯罐子。
“梅花啊……”
庞士元看着诸葛亮紧紧抿着的嘴角,突然就笑了,“以前觉得它开得太猛了,现在倒觉得……”
“茵儿!”
诸葛亮的声音随着风就冲进院子里来了,震得梅花瓣儿稀里哗啦地往他俩头上直掉。
他大步流星地迈进月洞门的时候,靴子后跟就把两片掉在地上的梅花给碾碎了,眼睛里就像冒着火似的,从庞士元床头放着的药碗,一下子就烧到夙茵儿有点发红的眼尾,说道:“太医署新送来了蜜渍金橘,我……”
他这话就卡在嗓子眼儿里了。
夙茵儿的鬓角那儿沾着一片梅花,正仰着脑袋看着他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庞士元靠在枕头上,手心里还握着她刚刚掉的手帕呢,手帕角上绣着的那朵小梅花,在太阳底下红得特别扎眼。
“丞相。”
庞士元先说话了,声音沙哑得就像旧绸子在陶瓮上擦过似的,“公主刚刚问我喜不喜欢梅花呢。”
诸葛亮在身侧把手指关节攥得都泛白了。
他瞅着庞士元床头那碗还没凉透的梨膏,又瞧见夙茵儿头发里那根老是在自己眼前晃悠的青玉簪子。
以前啊,就觉得这小丫头是爱美呢,现在才发觉,那簪子尖就跟针似的,扎得自己心里生疼。
“梅花有啥好看的呀。”
他拉了拉大氅,想把自己的情绪给遮一遮,就瞧见夙茵儿低着头给庞士元整理被角呢,头发丝扫过庞士元的手背,他就说:“要不明天我带你去看东苑的海棠花吧,开得可好了。”
“海棠花太娇弱了。”
夙茵儿连头都没抬,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庞士元手心里的手帕,说道:“梅花啊,香得可纯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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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风转向了,带着梅花的香气就冲进了诸葛亮的鼻子里。
他看着两人在被角那儿交叠着的手,庞士元的手又青又瘦,就跟竹枝似的,夙茵儿的手白得跟刚下的雪一样,连手指关节上的小月牙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有个东西在他胸口胀鼓鼓的,疼得厉害,就像当年在战场上,被箭簇把护心镜都给挑断了,血沫子堵在嗓子眼儿,还得强笑着说“没事儿”
。
“我去瞅瞅药熬得咋样了。”
他转身的时候,把廊下的药罐子给撞翻了,陶片碎在庞士元的脚边,他又接着说:“小然的药引子该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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