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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竟听说那怡红院暗许有夫之妇偷偷卖身是你的主意。”
贾琮道:“怡红院许想偷偷卖身的偷偷卖身,想公开卖身的公开卖身,与有夫无夫无关。”
净元师太沉声道:“混乱纲常。”
贾琮道:“天下人极多、人之天性非纲常能束、天道均衡。
既然有男人想逛夜宿青楼、就会有女子想红杏出墙。
我们不过收点子中介费罢了。
翻回头来说,若那些女子的丈夫有本事养家、或是对她们极好,她们想来也不会来怡红院。
佛家常云因果,这便是因果。”
净元师太冷冷的说:“世间既然有三纲五常,违之必遭其惩。
若那院中女子让其夫家发现了呢?”
贾琮撇嘴道:“凡事都有风险,做之前就该算到最糟糕的结局。
大师,我们是商人。”
净元大师不禁细细打量了他一番,道:“公子小小年纪,何以这般冷情。”
贾琮摆手道:“我也有热情,只是心眼子极小,我的热情只给我的亲友,旁人自各有亲友,却是不与我相干。”
净元大师道:“那些孤苦无依的人呢?”
贾琮合十道:“佛祖菩萨会照看他们的。”
净元大师目中闪过一丝满意,偏贾琮恰抬起头来,眼角余光扫到了,不禁心中警铃大作:以一个慈悲为怀的出家人立场而言,贾琮方才那番话是极不应让她满意的,当出言劝诫才是。
偏他也不知道着老姑子打的什么主意,赶忙寻借口要走。
净元大师不曾劝诫他,也不留他们,乃使小姑子送他们出去了。
到了外头,秦可卿亲送他们出庵,问道:“我也不与你相干的,何以帮了我呢。”
贾琮利落道:“秦姐姐长得漂亮,我虽年纪小,也会怜香惜玉的。
你若长了一张二婶子的脸,我定然袖手旁观——不,连袖手旁观也懒得。”
秦可卿叹道:“如此说来,我这张脸倒也有好处了?”
贾琮道:“自然的,姐姐日后若想寻个不在意你的脸、唯在意你的心之人,只怕——没有。”
他特顿了顿,接着道,“我是说真的。
我虽是男人,然与姐姐嫂子们相处极多。
因我年纪小,偶尔她们说话也少顾忌。
许多她们的念头听在我耳中真真得好笑。
都是女子自己瞎想的,天下决计没有一个那般男子。”
他虽没说他的姐姐们有些什么念头,秦可卿却是点了点头,亲送他们上了车,又目送车马离去方转身回庵。
有一便有二,数日后他两个又摸开地道的入口,这回带足了油灯与火折子甚至指南针,在里头找了半日,竟寻不着那里头的关门机会在何处。
终是藏在旁边瞧热闹的龚三亦受不了了,亲出来告诉他们。
贾琮大喜,口里还说:“早告诉我们不得了么?”
龚三亦哼道:“你怎么竟没寻幺儿来替你掰呢?”
贾琮一愣,“哎呀”
一声悔之莫及:“对啊!
怎么忘了他!
他早两年就能掰动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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