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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家辉抓起铁锋的手,将钱放到他手上,才道:“不要工钱可以,但既然叫我哥,那当哥的也得管你们吃好、穿暖和一切开销,只要事情需要,不要怕花了钱。”
他见铁锋有些犹豫,又继续道:“我可告诉你,我这个县委书记不会贪污受贿的,这些非常干净。
这是你嫂子公司赚的,我帮她花花而已。
但我申明一点,我可不是吃软饭哈,只是帮她的忙,一年几个亿的利润,这个忙不帮白不帮啊。”
听了这话,铁锋才接了下来。
曾家辉又提起那袋子,全丢给了铁芒,道:“这里面有45万,你去挑一辆车,方便今后办事,办事需要花的钱,不够再告诉我。”
铁芒见曾家辉刚才对铁锋说了那么一大通的话,也就不客气了,接了过来,道:“哥,那就要一辆军用吉普吧,相对好使些。”
曾家辉这回是笑呵呵的,道:“选什么车,那是你的事,别来问我,问了我也不知道。”
突然一改冷峻之色,沉声道:“但有一点你们都得给我记住了,不管事情能不能办好,你们都必须给我平平安安地回来,这是哥的命令!
任何时候都不得违抗,否则别怪哥无情。”
看着曾家辉严峻的眼神,铁家兄弟知道这话真诚,是毋庸置疑的,嘴上一时都是说不出话来了,心中却是暖暖的,都认真的点了头。
曾家辉这才放缓了脸色,拍了拍铁芒的肩膀,道:“小心点。”
转身又向铁锋道:“送我上班去。”
然后直接去了办公室。
铁芒到市场转了转,平起就那么两三家卖汽车的商家,几乎都是有价无车,要等订了单子才发货呢,他在一家店里订了一辆吉普车,然后又到医院转了一圈,没有发现长安车驾驶员吴平的踪影。
通过公安这边一打听,他知道吴平经过这1个多月的恢复治疗,已经可以柱着拐杖慢慢行走了,昨日刚办了出院手续,正呆在家里休养着呢,不过有公安的眼线盯着,没有什么其他异常。
这天夜里,吴平又进行了一会儿柱拐辅助行走的练习,感觉是越来越好了,心情很是高兴,反正家里也没其他人,就自己喝了几口小酒,走到床边准备睡觉了。
正准备关灯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有个影子在窗子边晃了晃,他柱着拐过去看了看,外边又什么都没有,正摇着头转过身来。
突然大惊失色,不知何时,一个不速之客已经进了屋,正反手轻轻的关着门呢。
他正欲大声叫喊,却见来人身子向前一欺,他只觉眼前一花,好像手在他下巴轻轻托了下,他顿时张着的嘴就合不下来了,似乎脸上的神经末梢突然失灵,大半个脸部都麻木了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来人根本不理会吴平的惊恐,冷峻地向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自己在门边找个位置坐了下来,抽出一根烟来点上了,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用冷如刀锋的眼神看着他,看得吴平是全身发毛,汗流浃背。
他柱着拐,张着嘴,抖着身,惊着眼,是动也不敢,不动又受不了。
来人一支烟快抽完的时了,他才酷酷地向吴平做了一个靠床过去坐下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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