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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语言类领域的专家可以作证。”
我翻看资料,说:“这就是您要杀死他女友的理由吗?”
她毫不犹豫的回答:“是。”
我从资料中抽出一叠打印出来的纸张递给她,她疑惑的伸手接过,看了几眼,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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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克莱蒙多写的书——《关于远黑山历史文化的研究》,就是他剽窃我成果的原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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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儿找来的?”
这是挚友先生侵入她的私人电脑获取的文档,这网络方面的东西,我并不十分了解。
但有一点十分奇怪,在她的电脑硬盘中,并没有任何她撰写的稿件,仅仅有克莱蒙多写书的底稿扫描件而已。
我说:“敢问小姐,这书中,哪一部分是您所写的?可否指点在下心中的迷津?”
她慌乱起来,将稿件随手一抛,说:“这不关你的事。
你只要尽力完成我的委托就可以了。”
事实上,我翻阅过整本书籍,除了纯粹的引用,并没有发现任何文风转变的段落。
我曾经花大力气研究过凡人创造的种种语言,借助语言锻造我独特的思维模式。
因而我对书本上的文字万分敏感,如果是不同人所写,哪怕段落中断句风格的改变,我都能察觉到异常。
如果我的推论法没错,这本书要么完全是她写的,要么完全是克莱蒙多写的,不可能有第二人插手。
她见我不说话,挥了挥手,站起身,说:“如果没有什么要问的,那今天的会面到此为止。
farewell,祝你们行动顺利。”
我说:“事实上,在下对远黑山的历史和语言也素有研究。”
她身子忽然凝固在原地,但也不转过身来。
我说:“远黑山的文献非常稀少,文字晦涩难懂,但如果钻研进去,却能够瞥见一个异常血腥而野蛮的旧时文明。
在他们的年代,对于死亡和疾病的恐惧异常盛行,因而他们对某种延长寿命的方式着了魔,并孜孜不倦的进行了令人惊讶的追求。”
她转过头,露出矫饰的微笑,她说:“看来协会终于找对了人,我居然在这儿遇到了一位同行。”
我高兴极了,因为我对于克莱蒙多论文的研究并没有白费心血,我曾经彻夜通读,并在他大段的废话中推断出了独有的结论。
我大声说:“远黑山的巫者相信着血液的力量正是长寿的秘诀,在漫长的岁月中,他们终于遇到了一位极为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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