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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从珚终于终于摸到他,然后就把拓跋骁的手丢开了。
哼,什么牵着他的手就不会躲了,根本不是这样,还得靠男人下命令。
姜从珚先摸了会儿骊鹰的脖子,又摸摸他的脸,让他熟悉自己的气味,不过好像没什么用,骊鹰依旧对她爱答不理。
脾气真大!
她心想,要不是拓跋骁在这儿,他估计能一蹄子撅开自己。
因着向上抚摸的动作,她衣袖滑落,露出小截纤细的腕骨,如柳如折,雪白的肌肤跟骊鹰油黑的毛发在阳光下形成极致鲜明的对比,女孩儿抚摸的动作是那么轻柔,那么小心,仿佛能感觉到女孩儿的指尖多么细嫩,拓跋骁被这副画面刺激得不轻,喉咙滚了下,凤眸越发幽深。
姜从珚知道仅凭自己是讨好不了骊鹰了,于是转过头看拓跋骁,“骊鹰如此骄傲,怎会让我骑?”
拓跋骁得意地笑了,抬着下巴,“我的马,自然要听我的命令,我让你骑,他就必须听命!”
姜从珚露出一个崇拜的眼神,“那我现在能上马吗?”
拓跋骁骄傲地点点头。
他将她带到马鞍侧面,让她一手扶住马鞍。
骊鹰察觉到两人的意图,这个女人竟然想骑自己,暴躁地左右甩动起来,就是不让她碰,顺滑的长毛尾巴更是不停地扇来扇去。
拓跋骁狠狠勒了下缰绳,语气严厉地喝了一句,“骊鹰!”
骊鹰感觉主人好像真的生气了,尽管心里再不情愿也只好乖乖立在原地,不敢再乱动了。
不过看表情还是看得出他的不乐意。
姜从珚心里好笑,马儿的情绪也能这么丰富。
她再次扶住马鞍,打算去踩马镫,但……
这马镫也太高了,比她腰还高……
姜从珚:“……”
这怎么上得去?
她回过脸看拓跋骁,没开口,可一双水润的黑眸却盈着祈求。
拓跋骁把一切看在眼里,当然知道她现在看自己是什么意思,但他偏要装作不懂,就想听她软着声音求自己。
不仅不帮,还装模做样地问:“马已控住,怎么还不上?”
“……”
姜从珚吸一口气,暗自捏起了粉拳。
你表情倒是一本正经,可眼睛里的笑意敢不敢再明显一点?
她很想打他一下,可男人皮糙肉厚,恐怕打过去他不仅不觉得疼,还觉得自己在撒娇,她硬生生把这股冲动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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