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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的手指在操作台上停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把定位确认键给按下去了。
星舰导航系统轻轻“滴”
了一声,青凉山星系的坐标就在星图屏上亮起来了,那暖黄的光晕啊,就跟师傅以前在煤油灯下翻书的时候,书页边缘透出来的光一模一样。
他拿手摸了摸庞士元发来的消息在通讯器里的位置,一转身呢,胳膊弯里夹着的战术手册就掉下去了,那木牌“啪”
的一声就摔在地上了。
他弯腰去捡木牌的时候,瞧见木牌背面师傅用小楷写的“静以修身”
这几个字,那墨迹在星舰冷白的灯光下,看着就跟旧茶渍的褐色似的。
这一下子啊,他就突然想起庞士元的全息投影消失之前,手腕上那道淡粉色的疤痕了,这疤痕和十年前在雪地里,庞士元替自己挡冰棱的时候留下来的伤口,那是一点儿不差啊。
他身后医疗舱的门滑开的时候,消毒水的味儿就和仪器的嗡嗡声一块儿往他脸上扑过来了。
庞士元半躺在悬浮医疗舱里呢,脊椎那儿插着十几根神经导管,他那苍白的手指正捏着一个已经褪色的布包。
听到有动静,庞士元就把头侧过来了,眼尾那颗红痣在监护仪的绿光里一闪一闪的,他说:“将军啊,你来晚喽,姜茶早就凉透了。”
诸葛亮的喉结动了动,脚步就停在离医疗舱三步远的地方了。
他瞧见庞士元鬓角没什么碎雪,倒是有几缕湿哒哒的头发黏在额头上——看来真正的他就在这儿呢,刚刚那个全息投影啊,不过是用了师傅传授的星轨投影术罢了。
“师傅走的那天……”
庞士元冷不丁地开了口,他把布包在手掌心里慢慢摊开,只见半块沾着血的药渣露了出来,“你被放逐之后的第三年,师傅的老毛病又犯了,咳血咳得把枕头都湿透了。
我背着师傅往山下的医馆赶,半路上师傅突然笑了起来,还说‘阿亮要是在这儿,肯定得骂我又偷跑出去了’。”
诸葛亮的手指紧紧地抠着战术手册的边缘。
十年前雪夜的风声一下子就钻进了耳朵里——他当时跪在青凉山的山门前,眼睁睁地看着写着“逐出师门”
的木牌“哐当”
一声砸在脚边,师傅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出来:“你杀了二十七个走私犯,他们的家人肯定会来找你报仇的。”
那时候他只觉得师傅太迂腐了,直到现在才明白,师傅是想通过放逐的方式把他从危险的漩涡中心给推出去啊。
“师傅最后紧紧抓着我的手腕说,‘阿元,你替我去看看阿亮啊’。”
庞士元的声音有些沙哑,监护仪上的心跳曲线突然一下子就蹿高了,“我找了你整整三年啊,在黑市最底层当个线人,还在海盗船上做杂役……上个月在那个废弃星港看到你的时候,你站在指挥台上,肩章闪得我眼睛直发疼。”
“叮——目标好感度增加10点,当前进度为78%。”
智脑的电子音突然在他俩之间响了起来。
庞士元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神经导管接口那儿有淡红的液体渗出来。
他扭头对着空气就瞪眼,大声嚷道:“都跟你说了,别在这个时候出来刷存在感!”
“宿主啊,你追求目标的手段太直白啦。
系统检测到目标的情绪波动主要是愧疚,可不是心动哦。”
智脑的声音听着有点机械,还带着点调侃的意味,“我建议你啊,多来点肢体接触,或者把回忆杀弄得再深入些。”
“他连十年前我替他挡冰棱留下的疤都还记得呢,这还不够深入啊?”
庞士元嘴角扯了扯,然后看向诸葛亮,眼睛里泛起了一层水光,“将军啊,你倒是说说看,我翻这些旧账,是不是自找的呀?”
这时候诸葛亮才留意到,庞士元的手指头在微微颤抖呢。
他往前迈了一步,可又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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