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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的郊外,一栋看似废弃的老旧大楼外守着持枪的军人,大楼前后都是荒地,天寒地冻,四下鸦雀无声。
一阵气香袭来,闻上去像太阳烘焙的花香,浓得塞鼻子,又暖得使人头脑迷倦。
只是,附近哪来的花呢?站岗的军人才刚想起这一点,却已经晚了,清醒的意志渐渐在迷香中迷失......
这是002的隔离区,这个空间在第三次大战后,诸国从核武器转为重点发展生化武器,于是打从第一个因为病毒感染而生的活死人步出实验室开始,一切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每个人都是被单独隔离的,正常来说,没有人会知道还有多少人跟自己一样被囚禁这里,只有被关在最高层的角落的男子是个例外——他有一双透视眼,可以看破墙壁以外的东西。
他被牢牢的绑在床上,嘴上套了一个类似危险狗只戴上的狗嘴套,每日只有一名身穿白衣的医护人员定时为他清理排泄物,并抽取血液作为样本检查。
他的超能力如果放在歌舞升平的不夜城,也许会成为赌神那样的人物,然而在这里却亳无用武之地,他只是偶然无聊时用来偷窥其他几个房间好打发时间。
不过其他房间的隔离者也和他一样,动弹不得,没有看头,于是他很快也失了偷窥的意趣。
这里没有时钟,他只能从看见白衣医护的次数判断已经过了四天,他就像一个死刑犯一样,一方面觉得度日如年,另一方面又流逝的时间感到恐惧——他害怕某天打开门走进来的,不是医护,而是一个持枪的军人,一枪就把他解决了。
他并不认为自己变成了活死人,只是难保军队不会“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
。
所以当今夜,打开门进来的仍是熟悉的一袭白衣时,他不觉松了一口气。
但是,又隐约察觉出有点不对劲。
只见那名医护脱下口罩,露出了一张方正敦厚的脸孔缓缓向他走来。
按理说,因为生怕被感染,医护人员面对他们这种隔离者,从不会脱下口罩或手套。
那医护望向他,手上高举的手术刀银光一闪,男子全身一僵,以为自己要成为刀下亡魂。
半晌,男子才发现医护原来只是挥刀解开他身上的桎梏。
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手中已被塞进一张疑似地图的东西。
“等一下这大楼会停电,你趁乱逃出来,如果能活着逃出去,就跟着地图走,找到了通道,就可以通往另一个世界。”
医护低声道。
男子困惑地睁着眼睛。
他哪里敢贸然出逃?谁知道会否被射成蜂窝?
医护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又说:“今晚午夜,军队会把距离区的人杀光,你可以选择不冒险,留在这等死。
只是作为一个医生,我要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根本没有被感染。”
“真的吗?”
男子被激起了求生本能,激动地抓住医护的手臂。
医护用手术刀把自己的手划了一道口子,又反过来抓住男子的手,往他的食指上划一口子。
男子看着自己的血就那样滴进医护的伤口里——人们都说,这活死人病毒是通过血液感染的,他也正因为被活死人袭撃,沾上了活死人的血才被送到这里来。
“可以相信了吧?你根本没有被感染。
如果你不走,就是枉死了。”
医护用自己的性命保证道。
说罢,医护退出门外,却没有把门重新锁上。
男子看着那道虚掩的门,又转眼望向自己手上的地图,上面有一行字:“听着,另一边还有一个浩瀚宇宙:咱们去吧!
——肯明欺(E.E.Cummings)”
逃到另一个浩瀚宇宙,是不是就可以脱离军队的追捕;是不是就再也没有活死人的突袭;是不是......就可以活下去呢?他捏紧了手上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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