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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荣的皇都,热火朝天,喜悦的喧闹声不绝于耳。
王府门前,文楚扶着白子画上马车,边随意的聊道。
“今年的中秋节好像比往年还热闹,可惜咱们要去宫里过节,否则在外畅游一番,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白子画抿了抿唇,思忖两下,道。
“今日宴散了,咱们就回来,不在宫中逗留。”
“王爷,那怎么行?”
文楚立马推拒。
瞟了一眼白子画依旧淡如水的神色,今晚宴会,必会赐下婚事一桩。
白子画闭眼靠在车壁上,突然睁眼望着文楚,问道。
“宫里是否有一糕点叫‘桃花酥’?”
文楚一愣,反问。
“您想吃甜点了?”
往日这些甜食,他碰都不碰的,食物多为清淡。
“不是。”
白子画又将眼闭上,回忆道。
“给花姑娘的谢礼。”
他一说,文楚才想起,那难住众人的万年灵芝正是她取来的。
不禁眉头又皱了两下,顶上传来一声响动,全身的汗毛倒竖,警惕的喝问。
“谁?”
隐身趴在车顶的花千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隔着车顶瞪了一眼文楚,真坏氛围。
白子画若有所思的上瞟了一眼,道。
“许是鸟禽,不必大惊小怪。”
文楚这才放下紧绷的神经,接下刚才的话题。
“宫中没有糕点叫‘桃花酥’,不如带点其他。”
白子画并没有改变初衷,执拗的问道。
“那哪有?”
文楚为难的摇了摇头,回答。
“属下不知,许是花姑娘自己做的,她的厨艺堪比御厨。
不如王
爷,您回点其他。”
白子画应了一声,说道。
“那就什么都不回了。”
文楚点着头附和,“也是,花姑娘不爱财不爱利,两袖清风,厨艺又好,她真还不缺什么。”
花千骨的脸顿时苦了,侧头望着刚刚上来的白滚滚,抱屈道。
“早知道我就做个势利鬼了。”
白滚滚耸耸肩,答。
“阿姐,陪我逛街去。”
“不行,我要陪师父。”
花千骨想也不想的拒绝,焦急的驱赶白滚滚。
“回去做功课去,黑子忙的跟陀螺似的。”
“因为他父君要求他做陀螺,我家父君没这等要求,这点阿姐也是懂的。”
白滚滚颇有些得意。
“······”
花千骨面色灰灰的看着白滚滚,道。
“那你也别跟着我。”
“我没说要跟着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跟着我,跟着我去逛街。”
白滚滚说着就要去拉她的手。
“······”
花千骨看着握上自己腕子的手掌,见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反手一缩,按上他心口将白滚滚强行推下车顶,动作利落又干脆,还带了两分洒脱。
看着扭着腰,从地上爬起身的白滚滚,对着她跺脚大喊。
“你会后悔的,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花千骨感慨,在大小东华的身上,道理的价值是多么的低廉。
但暴力,在他们身上体现价值忒高大了。
面含愁态的白子画眉梢一扬,对着文楚问道。
“秦御匠可离宫还乡?”
他猝不及防的要求,再令文楚一愣,蹙了蹙眉,回答。
“不曾,说是要陪同僚友伴过完最后一个中秋,以后离京返乡,再次相见恐就难了。”
“那就请他替我制一对铃铛。”
“铃铛?”
豁然想起,花千骨有对满是裂痕的铃铛。
心知肚明的文楚也不再过问,却是拐弯抹角的问。
“那得用什么材料?金的银的,未免俗气。”
他的意思是,哪有五颜六色的材料来打一对铃铛。
白子画面色一暗,很快又想到。
“西边壶国好像贡了一块琉璃,那琉璃不同于凡品,应该能制。”
文楚眉心一跳,忙劝道。
“王爷,那琉璃已经赏给玫皇贵妃了。”
“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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